唐之言已经渐渐没了力气,他身体毕竟虚弱的很,刚才一番反抗,已经是能做到的极限了。
秦然却犹不放过他,空出一只手掐住他下颌,蛮横地把舌头挤了进去,堪称凶狠地在他口中侵略扫dàng,占据了每一寸空间,承接不住的酒水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流进墨蓝色的领口,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迹。
叶之承看得目瞪口呆,完全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唐之言温润的脸上染了一层愤怒的红色,琥珀色的酒液把侧颊染得一片晶莹,这样让人口gān舌燥的qíng色中掺杂着激烈的bào力冲突,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
秦然一忍再忍,好歹抑制住自己即刻把这人揉进身体的qiáng烈yù望,他喘着气抬起头,yīn森森地瞪了直直盯着他们的叶之承一眼。
叶之承一颤,慌乱地垂下头,刚才的一幕却在脑海中一再回dàng着,怎样都挥之不去。
唐之言好容易喘过气,忽然挣命一样爆发了全部力气,从秦然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他身上整齐的正装早已变得凌乱,清冽的凤眼中几乎要直接喷出怒火,唐之言完全没有余力思考什么,一拳就揍到仍坐着的秦然脸上。
秦然竟也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他被打得偏过头去,一条血线马上从唇角渗出来。
好多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一瞬间灯火辉煌的大厅几乎要被抽成真空。
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上层人士,就算他们当中大多数的生意都不是那么遵纪守法,但也没人能想到,今天晚上的宴会上竟能看到这么多劲爆的场面。
这简直是混乱廉价的水手酒吧里才会发生的事,可它就这么发生了,竟也并不让人感觉违和。
他们不敢盯着那里看,却又忍不住想把目光放在唐之言和秦然脸上,隐藏于道貌岸然外表下隐秘的yù望被这原始shòuxing的一幕刺激起来,让人害怕事态闹大,又忍不住想让它更激烈地进行下去。
这种shòuxing让他们热血沸腾。
秦然眯起眼,不在意地擦去唇角的血迹。
他瞟了叶之承一眼,心知他已经做下了决定,便盯着唐之言清俊的面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秦然拍了两下手,淡淡开口:带到楼上去。
唐之言蒙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向叶之承,叶之承却扭过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两个黑衣大汉从会场角落里冒了出来,一个朝他膝弯狠踹了一脚,另一个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两条胳膊反剪到背后,咔嚓一声掏出手铐锁了起来。
唐之言痛苦地闷哼一声,毫无还手之力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那个踹他腿弯的大汉顺手往他颈侧劈了个手刀,他便软软地垂下头,无力地瘫在背后那人怀里。
这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只持续了不到三秒,两个打手显然没有注意到boss突然变得yīn沉的脸色,完成动作后其中一个把人往肩上一抗,径直上了楼。
整个过程中叶之承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膝盖,瑟缩得像只折了毛的鹌鹑。
李老爷子轻蔑地笑笑,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日后要怎么把叶家从现在的领先位置上踹下来了就叶之承这种货色,能维持的住现在的大好局面才是见了鬼。
全场宾客安静如jī,都转着一个心思:嘿,瞧这业务熟练的样子,秦家主这事儿,好像没少gān过呐
第10章架空豪门世家11
识海里一片寂静。
甘松:
沈悠:
甘松清了清嗓子:咳,仙君,那个人劈的一掌不是很重,根据计算您应该出去了。
沈悠:我能拒绝吗?
甘松同qíng地看着他,用眼神回答了这句话。
沈悠捂住脸:总感觉他要对我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他好歹走了那么多世界,活了那么多年,虽然还没有机会实践过,但是对这些东西还都是懂的。
要知道专业备胎沈仙君各地都有业务,可不仅仅是在bg世界,主角攻受的备胎他也当过好多次。
但懂归懂,这种事qíng联系到自己身上总是有些
沈悠悲天悯人地叹了一口气:我总是不明白,这些凡人怎么就如此热衷于这种事qíng呢,大家好端端坐着学学柏拉图不好吗?
呃仙君,柏拉图是谁?
一个提倡jīng神恋爱的伟大先驱者。
甘松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可是凡人们靠这个繁衍后代啊
沈悠:(╯‵□prime)╯︵┴─┴男人和男人繁衍什么后代!男女做不到也就算了,男男为什么也要如此庸俗!
庸俗的凡人!哼!
话是这么说,可对于顶着穆仙君巨大压力的甘松,他其实更不愿意让沈仙君涉足这一领域。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正纠结着,沈悠却突然咂咂嘴,显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