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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坏就坏在没请护法,其他人并不知道他正在峰顶冲关。

当时沈悠只是围绕着剑意峰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防护阵,以防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借机生事,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见天来剑意峰找他的映辞身上的气息被自动判定为非敌方,大阵意思意思地阻挠了一下,就把小姑娘放了上来。

这就有点悲剧了。

眼看着沈悠就要引气归元,做那最后一击,可一来他在峰顶飘然yù仙地舞剑,看起来实在不像正在冲关的样子,二来小师妹着实有些被他惯坏了,自身xing格又多少算是大大咧咧,见师兄舞得实在好看,兴奋地就想仗剑往里冲,让他教上自己两招。

沈悠那时候突然看见她扑过来,可以说是大惊失色这冲关可不比往常切磋,自己下手有分寸能让着她,这会儿一个不留神,说不定便要将人神魂诛灭。

可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开口说话,更不可能让正汹涌奔腾的真元说停就停,只好边尽量躲避边冒险加快行气速度,想尽快冲破关卡。

坏就坏在他道心本就不太稳固,又在这最忌贪功冒进的时候动摇了心神,最后勉qiáng冲关成功后,只来得及qiáng行把在体内四溢散乱的真气塞到丹田里,就陷入了昏迷。

这祸大师兄遭得冤枉,而站在小师妹的立场上,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见练剑练得好好的师兄忽然一脸痛苦地倒地不起,嘴角甚至身上都渗出血来,染红了一身飘然素雅的白衣。

说真的,人孩子险些留下心理yīn影。

索xing沈悠命不该绝,关键时刻平时不靠谱的小师妹总算没乱了方寸,见他qíng况不妙便用最快速度跑去将刚出关的老祖生拉硬拽过来,这才堪堪捞回他一条小命。

修真一道本就艰险万分,随时有道消命陨的危险,沈悠这次在走火入魔的关口上走了一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恍若隔世也再正常不过。

只是他本能地觉得,发生这种事qíng之后自己应该还是十分惶恐的毕竟当时还年轻,不过金丹期的修为,境界也无多高,就算不担心老祖的惩罚,也该为自己的鲁莽受伤而心怀内疚才对。

可这些心qíng统统都没有,似乎他只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根本不应对道心造成任何挂碍。

呃当时?

他不禁为自己奇怪的用词愣了一下当时还年轻这话,怎么倒像是

哎师兄,你想什么呐!沈映辞把白嫩嫩的手掌伸到他眼前使劲晃了晃,奇怪,你不是傻掉了吧?我去叫爹爹来看看

不必了,沈悠回过神,连忙叫住说风就是雨的小师妹,翻身下了chuáng,我没什么事,方才有点走神。

映辞疑惑地眨了眨眼: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的,怎么,身上还疼吗?

没有,沈悠嘴边上泛起了浅浅的笑纹,倒是你,居然能耐着xing子守在这儿,倒叫我受宠若惊了。

难道我平时待你不好吗,沈映辞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帮子,真是没良心,上次生病不是我亲自去给你采的药吗,上上次重伤不是我缠着药叔叔把灵参jiāo出来的吗,还有

是是是,沈悠赶紧举手投降,是我错了,看在我刚刚醒来的份儿上还是饶了我吧。

知道就好,映辞一下子绽开了笑脸,把chuáng头放着的药瓶举起来,爹爹给你留的,他说你这次可伤得不轻

小姑娘皱起了眉头,显得很是担忧:你那时到底是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沈悠吞下两颗药,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大事,练功一时岔了气,吓到你很抱歉

忽悠谁呢,映辞白了他一眼,你的水平我还不知道吗,算了,你不想说便罢,只是别跟我道歉受伤的可是你自己,倒显得我蛮不讲理。

沈悠摇摇头,伸手去摸她的头顶。

他对师妹一直都是极为关怀照顾的,可一直以来恪守礼节,自从映辞长大之后,别说这样亲昵的动作,就是两人对话都时常保持着距离,远远看去倒像并不熟稔。

可他就是这么个xing子,老祖也说过他心思太重沈悠自己倒不这么觉得,只是平日里刻意与人保持距离惯了,便是对一直宠溺的师妹也没生出什么不同来。

苍然剑派的大师兄在整个大陆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他自己不察觉,可外界不少人早将这少年天才传得清冷飘然、渺渺若仙,简直不似凡尘中人。

于是这么一接触,两个人都不免一愣。

沈映辞狐疑地看着他:师兄,你今天一直都很奇怪,不会真的病傻了吧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叫爹爹来看看,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

哎不这次沈悠没来得及拦住,一身嫩粉的少女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儿一样蹦跶出他的房间,召出飞剑就御风而去,他上前两步,只抓到一手空气。

算了,便随她去吧。

这次醒来自己也总隐隐感到哪里不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师尊有空便刚巧托他老人家看看,如果有什么隐患也好早做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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