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路过的医生护士还有一些女家属都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几眼,窃窃私语。
杜午刚好把所有东西摆好,牧长烛就走了进来,因为“饿”而晕乎乎地睡了半个小时的白肆玉也被爆炸的香气给勾引醒了。
他睁开眼就开始咽口水,还挣扎着想坐起来。
虚弱的声音软绵绵的。
“长烛,杜午他,是不是杜午回来了......”
牧长烛好笑又心疼,他连忙走过去,帮白肆玉把被子扯开一角,再把白肆玉床头摇起来三十度左右,让白肆玉舒舒服服地靠着。
“对,杜午回来了,有汤面、小笼包、鸡蛋饼、豆腐脑、馄饨豆浆肠粉麻团等等,阿玉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都,都想吃!”
白肆玉忍不住脱口而出。
但很快他也意识到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于是说:“我想先吃小笼包。”
这个能一口一个!
牧长烛笑着说:“行,要喝豆浆还是豆腐脑?”
“豆浆!”
白肆玉的口水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做好准备了!
接下来,牧长烛就光荣地成为了白肆玉的专职投喂员。
白肆玉想吃什么,牧长烛就喂什么,还要不断提醒白肆玉多咀嚼两下,不要一下子咽到肚子里。
白肆玉一连吃了十个小笼包,一份肠粉,半份鸡蛋饼,半份鸡丝汤面,两块盐水鸭,一只麻团,还有三只鲜虾小馄饨。
其实吃完肠粉牧长烛就不太想让白肆玉吃了,可架不住白肆玉会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牧长烛在昏君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孙天师和刘天师在旁边也不阻止,全然一副溺爱状态。
“哎呀,小孩多吃点是福啊。”
“白天师消耗太大,需要营养,这也不算多,我年轻时比这还能吃呢。”
杜午一直在病房门口放哨,发现有护士过来看白肆玉有没有输完葡萄糖了,连忙发出警报。
“咳咳,咳咳,咳咳!!”
白肆玉连忙把嘴里的鸭血咽了下去。
牧长烛端着鸭血粉丝碗快步走到桌子旁边。
孙天师和刘天师严阵以待,站在病床旁边,无实物表演地用手挥空气。
“哎,怎么有个蚊子?”
“好像是苍蝇。”
走进来的小护士:“.......”
她都看见白肆玉嘴角的油花了!
小护士忍不住说:“现在最好是吃点好消化的流食,你躺了这么久,身体虚弱,吃那些肉包子什么的不好消化。”
白肆玉乖乖点头。
“嗯嗯......我只是喝了一小口鸡汤而已,嗝儿!”
小护士:“......”
她一会儿就去找赵医生去!
正好葡萄糖也要见底了,小护士等了一会儿,把针给白肆玉拔了,便收起药瓶子离开。
门一关,白肆玉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她不会看出来我吃了好多东西吧。”
“看出来也没事,白天师你现在的状态可比半个小时前好多了。”
孙天师看着白肆玉明显多了几分血色的脸,精神头也好了太多,面上不禁浮现出慈爱的笑意。
刘天师也笑着说:“这么看的话,白天师你明天出院应该不是问题。”
其实刘天师和孙天师昨天就能出院,只是一直担心白肆玉,也怕有人来找白肆玉麻烦,所以留在这里守着。
想从他们两个天师手里对白肆玉不利,就两个字——
没门!
白肆玉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对孙天师和刘天师不无感激。
白肆玉扬起嫩生生的小脸,邀请两人明天跟他一起回京城。
“孙天师,刘天师,等明天我出院,你们跟我一起去京城吧,正好我和异侦部有个约定,是每月去授课,我们正好一起交流交流,切磋切磋......”
“去京城当然可以,但我们和白天师你估计是切磋不了,只能说我们向你学习。”
孙天师笑呵呵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