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愣了一下,他都快忘记这件事情了,因为当时长烛就说这事儿不是有了证据就能把那群有钱有权的人绳之以法的,这其中涉及的面太广,涉及的人太多!
根本不是说把那毒瘤切掉就能彻底切掉的。
他们手上的证据必须成为这群官商的死对头——另一群有权势但更为国为民的官员的刀,然后以一群利益网上的人去切断斩碎另一张利益网。
才能达到最初的目的。
所以必须徐徐图之。
“对。”白肆玉点点头。
牧老爷子叹了口气,心思沉沉。
他比白肆玉想的更多,在听到自家小儿子和白大师一起遇险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一层。
见牧老爷子这反应,白肆玉也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难道......难道您想说这事儿可能和那些人有关?!!”
“我只能说,很有可能,白大师你才十八岁,你还是太年轻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复杂得很啊!
尤其是真正的名利场,哪里有不狠的人啊。
本来他之前也没想掺和这事儿,但如今都招惹到了他牧家,他也不得不找老朋友帮帮忙了。
牧老爷子没有多说,白肆玉想问但也不好问,他看了眼牧长烛,牧长烛轻轻握了握白肆玉的手。
“没事的。”
而接到消息从婆家赶来的牧长晴也来到了,她手上牵着牧团团,牧团团一进门就连忙冲了过来,奶包子一样的小脸鼓鼓的,眼睛红红的。
她一头撞到白肆玉身上,查到把白肆玉撞得倒仰在沙发上,小奶音哭嚎。
“呜呜,小舅妈你出车祸了吗?!小舅妈你没事儿吧?!”
全然已经忘了之前她的牧长烛小舅舅特意给她嘱咐的那些不能喊小舅妈三个字的话了。
白肆玉一僵,尴尬又想笑,他心里软得好像被温水灌满,抱起了抱住他腿的牧团团。
“我没事啊,团团,我没出车祸,你别哭.......”
“呜呜,我听妈妈打电话的时候说你差点出事了呀!”牧团团眼泪汪汪地伸出小胳膊,紧紧抱住白肆玉的脖子。
“对呀,是差点,差点就是没事的意思呀。”
白肆玉声音温和地哄着牧团团。
牧长晴本来在看到牧长烛和白肆玉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心口都放松了,结果被自家小女儿这么一哭,眼睛也有点红了。
她看向牧长烛:“没事就好,以后可要小心了。”
“二姐,你放心吧,这次也是因为我忘了戴阿玉给我做的平安符,以后我保证不会摘下来,让你们担心了。”
“对,一定要戴着,团团的平安符我一直用塑料片压好,用订书机给她钉在衣服里面,换衣服就重新钉,很方便的,也不会因为小朋友之间打闹而甩掉,小弟你以后也可以这样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