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真诚的点头:“是啊,伊利亚能交到jue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其实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张珏,就是看到伊利亚被打很开心而已!毕竟伊利亚憨到和张珏没见过几次面都能把小孩气到暴走,身为他的师兄,瓦西里和谢尔盖平时想脱鞋子抽他的时候可多了去了。
最可气的是,因为伊利亚有一张高冷的仙男脸,别人都认定他不可能是个憨子,所以在瓦西里和谢尔盖训他的时候,路人总是会露出一副“你们真是蛮不讲理”的表情。
如果说张珏在h省队是团宠的话,伊利亚就凭实力成了鲍里斯门下的团欺,当然了,是那种只有自己人能欺负,别人要是真使劲欺负伊利亚的话,他的两个师兄还是会动手的。
毕竟大家都是战斗民族,还是有点脾气的。
鲍里斯教练看那边一眼,神情一动,被扯住耳朵的伊利亚面露希望。
老教练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北京的冬天很暖和,我好像穿多了,先去房间放行李吧。”
瓦西里和谢尔盖纷纷点头赞成,大家就这么无视了伊利亚走了。
反正那个叫jue的男孩子看起来小小的,杀伤力绝对很有限,伊利亚在出发前还和人家商量代购的事情,还问了他们好多问题,可见关系很不错。
随他们闹吧。
此时张珏已经使出了他的独门绝技——抱脸虫式,伊利亚无法再发送求救信号,不过小伙子显然力气不错,身上扒了个张珏,还能站得稳稳的,甚至好心的托住张珏的大腿,免得他一个重心不稳跌下去。
最后是看够好戏的寺冈隼人拿着一根香蕉去把张珏哄下来,然后站两人中间,拉着他们坐好,并哄张珏:“好啦,这个蠢货也不是故意的,他之前也不知道你讨厌被人举啊。他”
张珏愤愤:“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抱吗?从小到大,无论参加什么花滑比赛,总是有教练以为我是女孩子,然后推荐我去做双人滑的女伴,还有男孩子自以为是的邀请我做他的女伴……”
这是小玉的童年阴影,也是他曾经愤而离开花滑的原因之一,没有人喜欢被当成异性,而且最后一起被人邀请做女伴时,对方那副自信过头,一副“我可以包你的部分训练费用,只要你给我做女伴”的样子,真是让张珏恶心到了。
啊呸,虽然双人滑项目因为优秀的男伴稀缺,所以出现过女伴包下优秀男伴的训练费一起去比赛的情况,但如果张珏真的是女孩的话,他这种8岁就攻克三周跳的天才,也是不可能屈就去练双人的。
伊利亚虽然被打了,但大概是在家里就常常被其他熊打的关系,这只憨憨熊并没有生气,只是熟练且习以为常的整理好衣服,感叹:“没想到jue看起来很乖,居然也会欺负我呢,你的弹跳力真强,居然能一下子蹦到我脸上。”
即使张珏是在蓄力、助跑之后才完成了这件事,这跳跃能力也够强的了。
张珏:“……因为最近都有在练无氧啦,你说我变重是事实,我的腿围涨了不少。”
另外两人闻言看了看他的大腿,被包在黑色运动裤里的大腿并不粗,也没法确切的观察他的肌肉线条,但比起以前略显空落落的裤筒,这会儿张珏的肌肉已经能好好地把裤子撑起来了。
几个月的时间不见,张珏的增肌很顺利的样子嘛。
张珏还挺得意:“我们家的体质就是这样,长胖很容易,增肌也很容易,只要是长肉,不管是肥肉还是肌肉都速度很快。”
就连他们食堂的宁阿姨都说过,再没见过比张珏更好喂养的孩子了,不挑食,长肉快,除了不长个子以外,其他都很好。
噫,这个评价怎么像是在说猪。
张珏小朋友揉揉脸,臭着萌脸打开他的行李箱。
“喏,货都在这了。”
伊利亚拿起一盒痔疮膏,看着上面方方正正的汉字,虽然一个字都看不懂,却还是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纯吗?”
张珏得意的轻哼一声:“自从拿到你的货单后,我就特别给住我家楼上的一个名牌大学的医学生打电话打听过哪个厂家的药好了,放心,我拉来的都是好货。”
寺冈隼人也拉开他的箱子。
“这些是你们要的美臀香皂、小黄鸭宝宝霜、吾诺防晒、抹茶味的美妆和零食、药膏贴……”
三个人各自将自己的货分成两份给另外两人,然后对了对账,主要是不同国家的钱汇率也不同,折腾了一阵才拉这重新被填满的箱子离开。
旁观的白叶冢妆子愣了好一阵子,正要张嘴,就见寺冈隼人对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三个也是生活所迫,好的赛级冰鞋要十七万日元,自从开始练四周跳后,我一个赛季就要换三双,这还不算备用的。”
即使是青年组的男单三巨头,他们也要吃饭的,寺冈隼人觉得他们一没偷二没抢,正儿八经靠劳动力赚钱,跨着国家的带东西也不容易呢。
妆子沉默一阵:“我想说的是,你要是还有类似的生意可以把我也叫上,我可以帮忙。”
难道她练3a时损耗的冰鞋就少吗?别看女单比男单更赚钱,妆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单亲家庭,这到不是她父母也离婚了,而是她家有遗传性白血病的基因,一不小心就死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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