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璋干咳两声,想了想,从桌上取出一柄折扇,倒握在手中,用扇骨先于掌心内拍了拍,感觉了一下力道,看着那身后隆起的两团肉,挠挠头,第一次打人,确实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若他真是个男人,直接按住他揍一顿就完了,可偏偏她是个女的,心里有顾忌,手上就没敢怎么用力,先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轻飘飘的拍了几下,看看她什么反应。
霍敏撑着臀部翘起的姿势本就难堪,加上向后翘起的身体十分敏感,反倒被弄的痒痒,她脸上不禁一阵阵发烧,咬牙切齿的冲身后之人骂道:“你存心耍我的,是不是?”
“对不住,头一次打人没经验,打的太轻了。”子璋叹气,这人不仅脾气不好,还很难伺候。索性收了怜香惜玉之心,扬起折扇,用了些力抽打在她向后撅起的臀上。一连三下打中最为挺翘的臀峰。霍敏没料想他真打起人来力气这般大,感觉身后像是被咬了一口,倒抽一口冷气,忍住痛,弓了肩背,把两腿绷直,暗自忍着。扇骨不重,而且手握扇面那一端反而不利于发力,因此抽打在身上痛在皮肉,并不伤及肌骨,但男人力气大,十几下抽打下来也是很疼的。更何况子璋一面打,一面还顺势说些让霍敏难堪的训斥之言:“你胆子倒是不小,还敢用手砍我,你现在怎么不砍了?“
霍敏听他训话,心里不忿,强自嘴犟:“有本事等我把欠你的还清了,咱俩到院子里比一场,方才我是让着你的,你别以为我真打不过你!”
“啪!“
子璋正找到了打人的节奏和手感,听她不服软的叫嚣,力度开始不断加重:
“别说比试一场”
“啪!“
“就是在比上十场八场”
“啪!”
“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啪”
“你不是要比吗,咱俩比脑子我可以赢过你,还要比身手,一定奉陪!”
打人是会越打越顺手的,挨打可不会越挨越想挨,霍敏见他越打越重,暗自喊糟,心想打死也不能在他面前叫出声来,自己已经输给了他,倘若在叫喊出来岂不是更加让他看低了?于是咬紧嘴唇,打定主意绝对不能吭出一声。但子璋本就是想让她服个软顺势就停手,眼见连打十几下都不见她认错,面子上过不去,干脆直接把人按压在桌子上趴着,扔掉扇子,换成用巴掌招呼,扇在挺翘在桌沿边的屁股上。
“你说说,你先输给我“
”啪!“
”然后又要砍我“
”啪!“
”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片刻之间,一连重重的扇了数十下。霍敏痛的头皮发麻,感觉他的巴掌像木板一样打上来,虽然没有去衣,身后两瓣臀肉也被打的止不住颤抖。虽然尚能忍住不叫痛,眼里却早已涌起了泪花。子璋一时没发现异常,又甩去几下巴掌,还在喋喋不休地教训她之前十分无礼的举动,冷不丁听见她轻微的啜泣声,赶忙停下手。
“你怎么了?”子璋有些不知所措,偏偏耳边又听到了几声刻意压低的抽泣,不由张口结舌,“你让我看看,不会让我给打坏了吧?”
霍敏白他一眼,把头别过去死活不转过脸。子璋只好伸手把她上半身强行扳过来,这才发现她已经开始掉泪,少年有些心疼,嘴上却抱怨她:“你这人怎么这么拧,我打你打疼了,你不会告诉我一声吗?还犟,这下还比不比了?”一面说一面按着她趴回桌子上,用手给她揉伤。霍敏扭着身体想挣开她,子璋气不过,忍不住又打了她一巴掌:“你别乱动,乱动我还打,不揉你一会儿怎么走出去,你是想被扶着出门还是想被抬着出门,让外面项光大哥,你霍家两个堂兄,还有我姐姐,所有人都看出来你被打过屁股了吗?”
霍敏虽然生他的气,但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趴在桌子上不再反抗,眼睛却还默默地瞪着他。她从小习武,跌打损伤常有,疼痛不难捱,只是伤在屁股很尴尬罢了。不过当男子的手揉上自己胀痛的伤处,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她的臀瓣被扇骨和巴掌抽打的发热,现在被他揉着,清晰地感觉到那掌心带着热度,隔着衣裤按揉自己身上阵阵发痛的肌肤,温热的痛意蔓延在两瓣臀肉上,霍敏感觉背上一片酥麻,脸上悄然泛起了两团红霞。子璋感觉差不多了,松开她让她起来。霍敏伸手直接用手背直接抹干了眼泪,盯着他:“那么现在,你我现在两清了,是不是?”
子璋望着她,霍敏清俊英气的面庞上,流过泪的眼睛清澈明亮。那黑亮的眼珠里带着些张扬、气恼、娇媚、薄嗔、羞怯,倔强,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看着他。少年年轻的身体里燃起了一股让他很想发泄出来的燥热。他在抚摸到她皮肤的时候,早已经气血上涌,右手掌心中残留有少女身体柔缓的触感,此刻也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
不知不觉他自己竟也和眼前这个假扮男子的少女一样,脸上发起烧来。
“嗯,咱俩两清了。”
霍敏听完,死死看他一眼,转身便要走,子璋连忙拦住她,想了想,伸手从桌上把图纸拿起来,对霍敏说:“这个送给你,你放心,不是白给你。”子璋脸上绯红未褪,只见他把图纸递到霍敏手上,认真的看着霍敏,对她正式的拱手为揖:“霍姑娘,今日冒犯,这图纸就算是我向姑娘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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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当朝督察院左都御史贺刚府邸。
一只手将一个匣子推到贺刚面前。贺刚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一打银票。
“你这是何意?“
推给贺刚银票那人对贺刚拱手,淡淡一笑:”若是大人能说动皇上,不出兵滇南,这便是滇南王爷给您的谢礼。这银票虽多,但其实这还只是一点小意思,如果事成了,王爷还另有重谢。”
贺刚看着他,眉头不禁皱起:“你是滇南王的派来的说客?陛下前些日子已经明确表态,出兵滇南已成定数,再说即便陛下同意不出兵,沈侯、徐侯、霍侯这三位手握兵权的侯爷也不会答应。我一个人,如何能和三位王侯抗衡,滇南王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这人却满不在意地摆摆手,颇有深意的说:”大人不必担心,勇毅侯沈樟栋,临平侯霍堰彰,虽位列公侯,但这两人都以威远侯徐启诚为首,若没了威远侯,他二人说话的分量便会大打折扣。”
“而威远侯爷马上就要失去陛下的信任,无暇也不可能顾及滇南的战事了。“
贺刚拂袖,脸上微现怒色:”那倘若本官不答应呢?”
那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在下倒认为,大人您一定会同意的。不知大人是否知道时任的贵州安顺知府穆大人穆成旭?如果大人看了近日的邸报,就会知道,穆成旭已经在自家的府邸中过世了。那穆成旭在贵州任上的时候,三番五次反驳王爷扩编王府亲兵数量,征集税赋用作粮草和军饷,作为回报,这便是我们王爷送给他的一份大礼。让别人看看胆敢违逆我们王爷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