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柯南朝着办公室里面喊道，他旁边正站着神情冷淡地小哀。
“进来！”办公室内传来小林老师的声音。
二人走进了办公室。
一下课，小林老师就让柯南和小哀放学以后到办公室找她。
柯南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依言来到了办公室。
小林老师看着走到面前的两人，神情严肃道：“柯南，你上课的时候是不是把一本课外书给了灰原同学？”
柯南闻言一愣，完全没想到小林老师找他们是为了这件事。
于是，他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是啊，当时是灰原同学问我要课外书，所以我就给她了。”
“是这样吗？灰原同学？”小林老师的目光转向小哀。
小哀点了点头。
“你能看懂那本书吗？”小林老师问道。
小哀微微皱了皱眉。
柯南却已经明白了小林老师的意思，连忙道：“灰原她之前是在美国生活的，所以是能看得懂英文的。”
“诶？是吗？”小林老师疑惑。
小哀看了柯南一眼，随即“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那你能不能当面诵读一下那本书？”小林老师道。
“为什么？”小哀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没事，老师没别的意思，我估计你只要能流利地把那本书诵读出来，以后你看课外书、睡觉什么的老师都不会管了。”柯南在一旁笑道。
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柯南同学！”小林老师狠狠瞪了一眼柯南。
这孩子，怎么能把实话说出来？
小哀闻言一愣，随即轻轻点了点头，望向柯南，伸出了手。
柯南会意，打开了随身的书包。
小林老师透过书包的缝隙，看着里面比课本还要多的课外书，一贯的温柔笑容都变得僵硬了。
柯南没管小林老师的反应，找出了那本《生命是什么》，递给了小哀。
小哀捧着书，看着小林老师问道：“老师想让我读哪里？”
“这个，就读序言吧。”这是小林老师自己看过的内容，相对而言比较熟悉一些。
小哀闻言，把书翻到了序言部分，没有多少迟疑，直接开始朗读起来。
流利而纯正的美式英语自小哀口中吐出，配合柔软中带着清冷的声线，让小林老师竟有了心旷神怡之感。
她来到小哀身边，看向小哀翻开的序言，开始对照小哀诵读的内容。
虽说小林老师对于一些专有名词不是很理解，但一些比较一般的词汇她还是能看懂的。
至少在她能看懂的单词内，小哀没有一个是读错的。
而那些没看懂的，从小哀从容的语气来看，小林老师觉得这多半也不是不懂装懂，乱读一通，而是完全理解了单词，乃至整个句子的意思才能有这样流畅的诵读体验。
大约十分钟后。
小哀读完了整篇序言。
她动作悠然地合上书，将书还给了柯南。
小林老师呆呆地望着小哀，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
偌大的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