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朔已经想起来了,慢半拍的垂眸看着他僵直的尾巴,后知后觉想到好像之前亚尔曼说过,不能随便摸这里的。
“抱歉,我忘了,这里不能摸。”
沈朔缩回手,想着揉揉尾巴尖就算了,亚尔曼却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腕。
“可、可以摸。”
沈朔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别的虫、不行,沈朔、可以。”
那好吧。
亚尔曼都说没问题,那就摸吧。
沈朔“哦”了一声,他做事向来是很认真的,见小狗尾巴上的鳞片都炸开了,就一点点抚平。
亚尔曼痛并快乐着,又爽又难耐,哼哼唧唧的抱紧雄虫的腰。
好舒服喔。
雄虫的手跟白玉似的,温温热热的,因为没干过重活的关系,又十分细腻光滑。
亚尔曼伏在雄虫膝上,周遭尽是他身上的冷香,整个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尾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像虫翼一样敏感。
随着雄虫的动作,亚尔曼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从尾椎延伸出来。
怎么越来越热了啊。
亚尔曼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出大问题了。
沈朔也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亚尔曼,你的尾巴变得很烫。”
亚尔曼晕晕乎乎:“烫、烫嘛?”
“嗯。”沈朔本就精力不济,原先就想着揉一会儿就结束,见状示意他起来,“我看……”
沈朔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腿上。
看……?
沈朔动作一顿,视线缓慢的下移,不知看到了什么,呼吸都乱了两分。
亚尔曼抬起头来:“呜嘤?”
怎么啦?
沈朔久久沉默。
他后知后觉想起来,亚尔曼虽然一副少年模样,智商也像小孩儿似的,但他的的确确是一只成年雌虫。
亚尔曼仰头看他,面色潮红,神色却懵懂。
沈朔不自在的瞥了他一眼,抿着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他面皮薄,又不知怎么说,最后只好低头整理衣服。
“……没事。”
亚尔曼自然也没错过那个眼神,顺着视线看过去,脑子一片空白。
“唔。”
亚尔曼挠了挠头,仍旧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不知为何脑海里莫名浮现三个大字:“发、发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