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
将手扬起,远处,是少女的颦笑
emem仿佛黑云逼近
emem被他人羡慕的,正是我打算抛弃
emem一种无法言说的苦闷。
emem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一种关怀
emem而并非,诗画被谈及时
emem经久不息的掌声
emem一种虚荣被注满的虚空。
emem长久的我将身体投入苏州湖畔
emem醉心与转瞬既逝的风景
emem习惯于将心中的愤懑
emem用狂放的线条得以表述。
emem对于我的疯癫,并不是酒后的撒野
emem田园似的梦想,无论如何的虚幻
emem总能给予我慰籍
emem就象在桃花庵中桃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