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闪烁的幕布,又偏头看向她。
“在这里?”
她做好准备了,尽管心在畏怯颤抖。
“…嗯。”
立马又瞪他。“干嘛?!不愿意?你别不识好歹,我跟你说连吴彦祖都要排队才勉强能见我一面。”
“吴彦祖谁?”从不看娱乐的他敏锐地听出是个男生名字。
突然泄气。“…我表弟。”
他们依旧坐于沙发。她看他右手青竹般的指节,指尖微缩地搭在腿上,食指轻翘。他没有动作,只是平静地看着电影里的女主复生。
她突然翻坐在他腿上,胸脯挡住他的脸。他闻到她的乳香,暖甜甘美的气味引诱他的鼻尖在乳点上隔着布轻轻摩擦。
她解开胸扣后缓缓逼近。后下定决心地撩起上衣将右乳一下塞进他嘴中。少女的话轻绵如软糖。
”这次你不能乱咬了啊。上次跟没吃过奶似的…”
他被满满的白嫩突袭了一脸,惊醉间舌尖却已自发地上下翻舔,又吸又吮。手臂搂过她的腰用力贴近胸膛,使乳肉更多更足得全含进他嘴里咀入。
他吻得面静,唇舌却用力。
她的肋骨凸出。
“你怎么又咬!”她拍他的肩。
又被他咬吸得拱腰,电麻般酸潮直达下腹。
算…算了。最后一次。
就…就纵容他吧。
他缓缓抬眼。他看她唇咬指尖地轻眯双眼,情迷意乱、双颊湿红。
她的脸软软糯糯得像雪媚娘。皮肤奶气光泽,桃红与烟霞色的双颊。清澈的褐瞳望他时会害他失去思究现实里的值不值得。
她不知她是个很有存在感的女孩,笑起来所有可爱的东西都低劣于她。害他忘了他是被太阳遗忘的黑夜,只想做一双眼睛,与这颗从银河洒落的星私奔逃亡。
她也不会知道她沉睡时有个病鬼会含咬她的脸颊半个小时乃至更长,恨不得她的脸是水般饮尽。她伸开双手奔赴他时,他恨不得变成无际的海去包纳她。
看见她的短头发就兴奋,牵她手时会心醉,看她不开心就心慌意乱,一想到明天、后天、每一天都能相遇就期待。他发现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恋爱是件愚蠢的事情。他承认他在恋爱,并且认为人一生只能恋爱一次,还为此感到从头至脚的快活。他忘了他曾喜欢孤独,可也因此拾起很久以前才有的患得患失的焦虑、恐惧。
被她强迫、控制、冷暴力也甘心。
他越来正向往极端的绝境。
他是她忠诚的臣子。不临死境绝不叛国。
他的身上同时存在两种人:一个是人性。为了和谐而压抑切除自身快感。一个是兽性。为了追求个人快感而不惜牺牲和谐。
她吐出小舌含他罪孽时的表情真他妈的只想让他拓印,于每一次睡前复刻。在梦境里才能对她做更深更狠的入喉。
要陷进她腹内他才有安全感。
可他还没真正进入她。他更着重她的感受。
他捏她的左乳,轻得像悄悄话。手臂的筋却因克制而蹦出。
即使无比渴望毁了她,脏掉她。
绝不可能让她找别的人,也绝不可能祝她与别人幸福。
除非他死。
这是他对主供奉讨巧的前提。
他沙着音问她:“真的要做吗?”
“你别怂行不行?”
“……”
她看他捏着它抵在她裸露的下体。她羞涩又惧怕地握紧拳放在胸前,全身颤抖地清晰感觉到他在撑大洞口,正在一点点、缓慢地推进。好几次滑不进去,她看他涨红了脸似乎比她还紧张。
很快,它窜进一厘米左右时她猛地痛出声。一种脑子被液压的痛楚席卷而来,她天生对疼的敏感触发,于是细胞疯狂叫喊,一时情不自禁地哭出声呜咽,又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抹干眼泪,话语迷糊地说:
“你太…大了,我真的好痛。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他连忙抱住她安抚她的背又饱含宠爱摸她的头。“那我们就不做,等你想了我们再试。”
她摇头。“不行…这是…这是…”
告别礼。
他吻走她的泪。这姑娘娇气得很,他不舍得她疼。
“如果你不想做那我们这辈子都不做。”
他压抑兽性,无尽体贴。能忍则忍。做猫做狗做狼都要看她。
她的眼泪却停不下来。
“要是我喝醉酒就好了。我就不会怕疼了。”
他有些许的沉默,眼神渐渐晕黑。
“如果不是那次酒醉,你会想跟我在一起吗?”
她愣了下。模棱两可地回答说:“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