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妓夫太郎也很是轻松地宠溺回道,“放心,我会把他宰成一块一块的!”
局势差到了极致,鬼杀队一点点后退,香奈乎千辛万苦杀出来的通道也被堕姬给补上了。
“增援什么时候能来?”
“现在才过去二十分钟,就算是距离最近的柱也很难这么快赶到。”
“难道我们就这样了吗?被它们打个措手不及,憋屈到爆!”
大家都看不见希望,不禁弥漫绝望。
“战斗到最后一刻,只要还剩一口气,就必须多砍一颗头!”炎柱振奋人心地喊道,爽朗的笑声在黑夜里就像指路的明灯,让众人坚定了内心。
“放弃吧,兴许大人心情不错,就挑几个赐予宝贵的鲜血!”玉壶讥笑道。
呼——
晚风拂过,战场卡顿似的停滞了一下。
“嘻嘻,我们没来晚吧?差点错过这么有趣的聚会!”
“都怪你个小兔崽子,偏偏要去抓什么野兔子!老夫就该一棒槌抡死你!”
“呜~死了好多人,唉,他们的家人、恋人该多伤心啊。”
“是血!是尸体啊!我好害怕呀!”
蝶屋的四个方位,最高的四棵树上,悄无声息地站着四个体态各异的人。
东边。
戴白色面具的是个十来岁的男孩,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西装,小小的身子却充满贵族的气质,像个活泼的小大人。
手边的树叶诡异地悬浮着,违背了诸多物理规则。
全白的面具中间,有一个“喜”字。
南边。
这是个身高两米五的魁梧老者,穿着一身漆黑的重型铠甲,还闪着噼里啪啦的电光,跟一鬼火坦克似的,很难想象那棵树到底是承受了何等压力。
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老头散发出来的炽热火气,仿佛恩爱多年的老伴给他戴了绿帽子。
不露丝毫容貌的头盔一侧,有一个大大的“怒”字。
西边。
透过贴合曲线的开叉薄纱来看,这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一级棒的三十岁少妇,透出一丝丝幽怨的哀伤。
可惜的是,她的脸被一张般若面具遮住,不过露出的那双眼睛异常地勾魂。
她随意地一挥手,周身就会响起风的呼啸。
白皙诱人的大腿上,一个泼墨的“哀”字格外显眼。
北边。
这家伙最不起眼,听声音应该是个青年,普通的运动裤与运动卫衣,站在那跟恐高似的,一直哆哆嗦嗦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