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湿着头发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贺清淮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滚烫。
emem他浑身酸软地从床上坐起来,带上眼镜依旧感觉头昏眼花。
emem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刚过九点,上班肯定来不及,他这个状态也不适合上班。
emem贺清淮给这个月实验室负责考勤的余温峥打了个电话请假,请完假扔掉手机,看着屋顶走神。
emem不想吃药,不想吃饭,也不想睡觉,只想放空大脑发呆。
emem贺清淮竟然收获了久违的安宁。
emem在他放空的时候,他没有想起李甚,心脏也没有再痛。
emem他父母敲木鱼念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emem*
emem余温峥接到贺清淮的请假电话十分稀奇,回到实验室和朱雅聊天室谈起:“贺教授以前不是没有生过病,请假还是第一次。”
emem“贺教授生病了?”朱雅惊讶地问。
emem“贺教授每天脸色那么差,一看就是晚上没有睡好,缺觉熬夜就容易让身体素质变差,况且现在又是早晚温差大的秋天,这时候稍微吹个风就能生病。”
emem朱雅立刻面露纠结,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贺清淮生病的事告诉李甚。
emem“怎么了朱雅?”余温峥问,“干什么这种表情。”
emem朱雅回过神来,道:“我知道贺教授自己住,也知道他有一个好朋友,两个人最近有些龃龉,余哥,你觉得我应该把贺教授生病的事告诉他的好朋友吗?”
emem余温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告诉呗,如果他的好朋友在乎他,一定会去看他,两人说不定能因此复合,咳,我是说和好,如果他的好朋友知道他生病态度冷淡不想管,那俩人就确实闹掰了,也能帮贺教授认清对方,何乐而不为。”
emem朱雅觉得余温峥说的太对了,她只是一个负责传话的工具人,选择权在李甚手中,她有什么好纠结的。
emem朱雅立刻回自己办公室给李甚打电话。
emem李甚正在上课,没接,过了会儿发来微信。
emem李甚:上课中,不方便接听。姐,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emem朱雅从不在这个时间段给李甚打电话,朱雅自己要上班,李甚要上课,除非是有非打不可的重要事情。
emem朱雅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李甚说,李甚又发来一条消息。
emem李甚:还是贺教授出了什么事?
emem朱雅没想到李甚这么敏锐,一下就猜到了。
emem朱雅:是,贺教授今早生病请假了,我想他自己在家,可能照顾不好自己,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帮我去看看他。
emem李甚半天没回消息,朱雅几乎以为他不会回了,没想到李甚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