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垂眸看她,笑道,“那就什么也不干,就多站一会儿,好吗?”
温含卉揪了一下他的脸,心里也很是想念他,所幸就由他去了。她轻轻拉住他的手说,“我在城门口的告示上可都看到了,你是之后殿试的主考官,你这几日都不忙的吗?”
陆安反握住她的手,惩罚似的捏了她一道,“我可不像你。于我心里你就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再怎么忙,总是能挤出时间来看你。”
温含卉隔着衣裳戳他腰腹一下,“我怎么了?”
陆安慢吞吞道,“在你心里我就不是最重要的,你总是有生意要忙。”
温含卉沉默几许。
陆安忽而又说,“没关系,那我多爱你一点就好。”
温含卉看着他,眼睛慢慢红了,她忍不住想要抱紧他,“那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陆安拍拍她脑袋,“不会,你以前给了我很多的爱,我这是在报恩呢。”
哦,温含卉低头,嘴角已经掩饰不住笑意。
手被陆安带去触碰他今日系挂在腰封上的香囊。
温含卉方才察觉,那是自己送他的生辰礼物,她的脸一下燥热起来。
只听陆安幽幽道,“从来没见过人这样送礼的,还要偷偷摸摸藏在别人床榻上。”
温含卉脸上一热,故作镇定的道,“就随便做的,你随便戴戴就好。”
陆安不赞同,他俯身至温含卉耳旁,低声道,“这是能够随便的事嘛?我偏要天天佩戴它。”
咦!
当晚,温含卉把自己失眠归咎于陆安总是表面一本正紧,实则各种情话张口就来的德行。
翌日清晨,温含卉顶着有细微青灰的下眼脸去位于城北的分店时,女工就兴高采烈地同她打招呼,“温姐,今日开门没多久就成了一笔商单哦。”
温含卉挑眉,拿过订单看了一下,这居然还是一笔数额不小的商单,扫货般将分店里售卖的物品都采买了一件回去。
温含卉询问得知,此人并未露出真面目,而是派人直接过来下单子,留的送货屋宅居然还在玄武门旁那条官员府邸林立的卢巷里。
卢巷芜坊从东数第三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