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望月老师的眼镜,”太宰治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那里?”
emem君度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细框的方形眼镜,不是与望月薰之前所戴的那副眼镜造型相似,而是就是同一副。
emem——那就是望月薰的眼镜。
emem“当然是薰酱送给我的,是我和他之间一个交易的报酬。”
emem君度在后半句话上微微加重了语气,笑道:“我想,太宰君你想知道的是他是什么时候送给我的?真是遗憾,我也不确定。”
emem君度说:“这副眼镜是漂过了一个大洋邮寄到我手中的,我收到它的时间,和那本书到我手中的时间是一样的。”
emem“……是在那一天。”太宰治很快便直接报出了望月薰离开那天的时间,淡淡解释道:“在那天之前,敦君说,那副眼镜还在望月老师自己那里。”
emem他顿了顿,“也是望月老师离开的那天。”
emem“原来如此。”君度点了点头,并没有再问些什么,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重新抬腿向外走去。
emem离开之前,他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emem“说起来,虽说以后大概率也不会再有什么再见的可能,但以后再见的话,拜托两位只当做与我不认识就好。”
emem“咔哒。”
emem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大门打开又重新关上的声音,太宰治伸手紧紧抓紧了望月薰留下的那本笔记一样的书。空荡的客厅内又安静了好一会,织田作才低声喊了一声太宰治的名字,问他:“对羽渊君所说的话,你是不相信么?”
emem太宰治缓缓抬眼,反问他:“织田作你呢?你都相信他所说的话么?”
emem“……我不确定。”
emem织田作过了好一会才纠结着开口。
emem太宰治眼中闪过困惑:“为什么?”
emem他还以为织田作会选择相信,他似乎很少有这种纠结不确定的情况。
emem“虽然说是直觉的话听上去好像有点不太可信,但我看不透那位羽渊君的为人。”
emem织田作说:“而且,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和太宰你有点像……不,是和过去的你有点像。”
emem他斟酌着语句:“按理来说,他说的话应该不是谎言才对,包括他和望月老师的关系。但我从前是个杀手,从直觉上,我觉得,他似乎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emem“直觉”这种东西,有时候是个很不讲理的存在,而且虚无缥缈,有时候直觉出错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就像他所说的,他从前是个杀手,而“直觉”对于杀手而言,在关键时刻往往都是非常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