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入房门后,看到一条人影抱着一个女子从禅房后面的窗户跃了出去,转瞬消失掉。
汉子没有追,反倒李云卿追了出去。
清越他们赶到禅房的時候,只有汉子一个人。
那出事的少女已经让两位女香客扶住了,柳狂雨走入禅房,速速问汉子,“赵越,怎么只有你?”
这个叫赵越的汉子回道:“随属下一起进禅房的人已经追那犯去了?”
“可恶?”柳狂雨气急败坏,“又让这个杀千刀的给逃了?”
清越暗暗一惊,心里疑惑道:“眼前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何对犯如此的感兴趣?”
“你们进来做什么?”赵越带怒的脸面向香楠等人,不客气地说道:“都走走走,别妨碍我们柳神捕办案?”
清越等人一听,眉头都锁了起来。
“她,”清越望向柳狂雨,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神捕?”
柳狂雨叉起腰,语气狂妄道:“怎么,本公子就不配当神捕吗?”
“那、那神捕大人,您忙,您忙,我们不打搅了?”卿宝不想惹怒对方,犯傻地笑笑,与清越祈轩唐剑相视一眼,各自都安静的侯在了一旁。
清越在祈轩耳边说:“还没见过如此自负又狂妄的……神捕?”
祈轩小声回道:“管他作甚,咱们不理会,让他们瞎折腾去吧?”
唐剑说:“云卿追出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我轻功好,我追出去看看?”说毕,祈轩拨开了侯在门口的香客,急忙踏出了禅房,远去。
柳狂雨双手环胸,认真地勘察起了禅房,希望能找出犯的线索。
卿宝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柳狂雨在查案。她倒要看看,这个自负到底的女神捕到底有多少的本事。
勘察了好一会,柳狂雨朝门口喝道:“住持在哪?”
这時,了空方丈从外面走了进来,急匆匆走到柳狂雨面前,“阿尼陀佛,老衲便是这菩提寺的住持方丈。老衲刚在前殿诵经礼佛,听说禅房出事了,闻讯赶了过来,敢问公子,你是……”
赵越粗声道:“我家头儿是青桐镇的神捕,此次来菩提寺,是专门来查连环案的。果然菩提寺有鬼,还是出事了?”
周围人群议论纷纷,“我只听说咱们青桐镇有一位办案雷厉风行的女神捕,何来其他的神捕啊?”
“就是,此人一定是冒牌的?”
柳狂雨不客气地问道:“老和尚,我且问你,此间禅房何人在此住?”
了空方丈道:“是老衲的师弟了然在此住的?”
柳狂雨接着问:“那了然此刻在何处?”
了空方丈看了看四周,不见师弟的影子,倒是这時门外急匆匆闯入一人。此人是菩提寺内的和尚,更是了空方丈的师弟。
了然跑进来,跑到住持面前,道:“住持,了然来了?”
没等了空多说一句,柳狂雨突然喝一声,“来人啊,把此犯给本捕头抓住?”
随即,伪装成香客的一群衙门捕快纷纷尽去衣物,随后所穿的捕快衣服都清一色显露出来,一齐亮刀架住了了然的脖子。若非是训练有素,他们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時间内干出如此利索的行为来。
清越与唐剑相视一眼,彼此嘴角微微的扬起,对眼前的局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突然被五六把锋利的大刀架住,了然又害怕又不解,急问住持:“住持,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柳狂雨走近了然,仔细打量了几下这个和尚,突然轻蔑道:“呵,你以为你很神通广大吗?还不是让本捕头给抓住了?这五日以来,连连有女子被**,本捕头还纳闷谁那么色,原来,是你这个臭和尚啊?”
“我没有?”了然大声辩驳,“我了然没有**任何良家女子?”
“把受害人带上来?”柳狂雨示意香客把先前出事的少女给带到跟前,然后问少女,“姑娘,看清楚了,是不是这个人**了你?”
少女身子极为虚弱,被香客搀扶着也随時一副跌倒的样子,她仔细的看了看了然,最后对柳狂雨摇摇头,虚弱道:“神捕大人,当時**我的男人是戴着面具的,我看不清楚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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