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凶手为何要拿绣花针扎稻草人的原因,于是清越他们心里各自有了所得,并转身对老伯说:“我想去柴房看看新娘子李函,可以吗?”
钟伯恭敬回道:“草民无异议,大人,请随草民而来?”
出了门,钟伯把清越等人往柴房的方向带去,一路上,边走变说,告知清越他们多解说了木府的环境,以及木府哪里出现过血手印,血手印的出现,又是如何如何的恐怖,是那么的诡异。
木府的柴房很小,就挨在厨房旁边。
柴房内,有一半的面积堆着柴草,空气干燥,灰尘轻浮,飘荡在干燥的柴房内。
仍穿着喜袍,戴着凤冠的李涵,被绑在柴房唯一的顶梁柱。身体被捆得很紧,痛得她每吸一口气都很难。
原本艳红的朱唇,但涂抹在朱唇上的胭脂红,已被先前木凡那一吻给抹去了不少。
门口有了脚步声,她的神情有了变动。
站在柴房门口,钟伯指着柴房的门道:“大人,就是这里?”
听到钟伯喊那一声“大人”,柴房内的李涵的脸色瞬间苍白掉,一颗心颤颤发抖,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已被发现了?
门外,清越吩咐大伙儿,“没有本官的命令,谁也不得进入柴房内打扰?”
众人应是,“是,大人?”
清越不再说什么,转身,把柴房的门打开
。
门打开的那一瞬,李涵很吃惊来人竟然是清越、木凡的朋友。居然,还是一位大人。
门关上,清越跟卿宝走到李涵面前,平心静气看着她。
李涵冷下脸,“怎么是你?”随即扯唇苦笑,“原来是位大人啊,我真是看走眼了。先前在大厅,谢谢大人为小女子与木凡见证爱情了?”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讽刺说完的,有意讽刺卿宝撮合有情人,失败了。
清越的视线落在李涵无名指的戒指上,轻轻呼了一口沉重的气,“你是有资格骂本官的,本官不还口,你骂个痛快吧?”
“昏官?”如同柳仁骂人的语气,李涵倒也爽快,直接扔出最有气势的两个字。她这是在愤怒,“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永远在一起吗?狗屁都不如的东西?。
卿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抚过李涵的肩膀,看着李涵的眼睛,卿宝问:“若是再来一次,我还会那样问你,你会回答:是的,我愿意吗?”
李涵一愣,眼中掠过莫名的情绪,回答不上来。脑中回放木凡给她的深深一吻,这一吻,她已经深陷于他了。
。除了他,木家人都做过那件事,她不会报复他,不会,其余人,一律不能放过。
李涵倔强地撇开脸,冷道:“不会?”
知道她会违背心中的答案,卿宝不以为然,笑了笑,饶有兴味地说道:“为什么你叫李涵呢?而不是叫李芸?”嘶了声,故作惊讶:“噢,都姓李,都嫁入了木府,一个嫁给了木三老爷,一个嫁给了木三少爷,呵呵,真巧哦?”
李涵眯起了危险的眸,死瞧着卿宝看。这个当官的深知事情到如此地步,真不简单。“不懂你在说什么?”
清越神情严肃起来,“别装蒜了,以为本官抓不了你的把柄?”
李涵不雅地碎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找出证据,证明我干了什么?”
好男不跟女斗啊,拿李涵没辙,清越转身冷冷离开了柴房。她一出来,看到她愤怒的神色,南宫诗心疼,“大人,和那婆娘没话说?”
清越收敛情绪,淡道:“本官不碍事?”
祈轩说:“表面证据,很明显地指证李涵的嫌疑最大。可她只是嫌疑最大而已,证明她是凶手的证据没有?”
“这样吧?”清越安排道,“祈护卫,唐医官,还有盈盈,你们留木府观察情况,我与龙岩还有卿宝出去一会?”
南宫诗问:“去外面干嘛?”
清越说:“找木凡少爷,顺便了解他在外面的韵事?”
唐剑说:“偌大的忆州城,能找到他们俩,有点难。若木府的诅咒是真的,那么,木凡与那女子,肯定被外头流传是木三老爷与那女人的再生缘?这样一来,被诅咒的木府,就很难辨别真伪是非了?”
清越舒了口气,不让自己背负压力,“不管如何,出去看看再说,或许真能碰到关于木府的种种传说也说不定?”
一会,清越卿宝与傅恩岩一起离开了木府。
南宫诗则跟在祈轩与唐剑身后,他们去哪,她跟着去哪,一起在木府里四处观察。
走在人山人海的街上,傅恩岩保持一步之遥跟在清越们身边。见她出门到现在未说半句,他憋了半天的话说出来,“你应该一早就跟我说你是当官的?”
清越挑眉望他,“怎么,你很恨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