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一个啄吻。
做完这个,见傅寻止并没有松开她的打算。池桃叹了口气,伸手,掰着他的脑袋,打算和他讲道理:“寻寻,静姐姐以前帮了我很多,礼尚往来,她缺人我不得不帮她。就是那个刘学长的男朋友,还记得吗?他求婚的花还是我帮忙挑的。”
男人淡淡嗯了声:“还买了白菊祝我长寿安康。”
“……”
池桃发现傅寻止这人还挺记仇的。
“和你说实话吧。”不想刘晓在傅寻止心里是这样一个不好的印象,池桃硬着头皮给他解释,“那长寿安康其实是我编的,他就买了白菊,让我带给你。”
“大概是。”感觉他的态度有所松动,她又亲了亲他,斟酌着道,“我和他说了很多你的坏话,他一听你就是我那个爱而不得的对象,有点上头。”
许是那个爱而不得取悦了他,再加上她认错态度良好,男人按着她脖颈的力道稍稍松了些,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又重复了遍刚才的问话:“你有没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他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指向性,如果单纯是没有和他说的事,那多了去了。
光他走的这五年,她可以和他说的,就足足有几箩筐了。
池桃也不太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只能猜测,他会问这个问题,显然是她有对不起他的地方,还被他发现了。
凭心而论,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同时,这个认知也给了她很大底气:“我没有什么没和你说的啊。”
男人气场顷刻间冷了下来。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控制住自己不和她发脾气,喉结微动,嗓音低哑:“兆兆,你好好想想。”
随着这句话,池桃原先打算好好哄他的想法,也逐渐沾上些烦躁的情绪。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如果她真的有做错的地方,他和她直说不就行了,让她自己想,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啊。
偏偏她被桎梏在男人怀里,想走也走不掉。
池桃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和他好好沟通,如果有什么误会可以等回家关上门慢慢说,没必要非在这个时候。
这时,不远处传来苏静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在往他们这边走:“桃桃?化妆师说看见你来这儿了,婚礼马上要开始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
苏静的话在这个时候,无疑是池桃的救星。
她用力掐了下男人的手臂,踮脚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静姐姐过来了,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好吗?”
男人抿着唇,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还会招致她的反感,缓缓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示意她先走。
他依旧没有说话,垂头低眼,模样看着多了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