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他的神息在一整日的歇息下运转了几个小周天,精神气有些回笼。睁开眼觉得身体有些重,却发现怀内躺着个娇小的人儿,他一手当了她的枕头,另一手还亲密的放在她的背上,不由得大惊失色。当然这是弄蝶太冷了,自己把他的手别过去的。
聆言抬起眸,双目无神,喃道:“小蝶,你怎么会在这里?”
弄蝶心疼得无法言喻,坐到他的身旁,紧紧的靠着他,小脸担忧的仰望着他。
他们是夫妻,便是抱在一起又如何?
“不是……”聆言虚弱的吐道:“我昔日便有过旧伤,那晚在方宅又被冤魂打伤。”
这一睡便在他的房里睡了好几日,弄蝶甚至把火炉都让赵大婶搬过来,再也不愿一个人睡。实在不是她不矜持,而是道长的身体原来就是一贴良药,那她何必每夜还在苦苦煎熬?
“是不是我的病让你受伤了?”弄蝶身上没有手帕,冰凉的手指颤抖的拭去他唇边残留的血迹,聆言显然还未清醒,大手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也不见放开。
聆言眯着眼,眸光里觉得她的面容像是明媚的芙蓉花,声音温婉得又若三月的春光,他有些迷茫,鬼使神差般张嘴吃下。
“然后强行替我运功,导致内伤加重?”弄蝶并不知道这伤还是女鬼上她身,用她的手来打伤道长的。
弄蝶毫无反应,呼吸绵长,睡得可甜了。
发觉到是自己用体温煨暖了这个小可怜,聆言叹了一口气,只好一动不动的充当她的暖炉。
待一勺子香喷喷的米粥放在嘴边,聆言这才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还没下嘴便意识到不对。弄蝶把勺子直接贴到他的唇上,说道:“夫妻之间应该要互帮互助,若是你不让我照顾,那你以后也别理我算了。”
日子推了又推,终是需要面临第二次疗伤的时候。弄蝶再三确认聆言的伤势才肯让他医治,问到最后聆言都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好笑。
“我……脱好了……”弄蝶躺在他的床榻,麻利的脱下被窝里的衣物,再次紧张的信任的把身子交给他。
聆言也是跟第一次那样,缓缓掀开被子,本该心无旁骛,却在见到那副洁白晶莹的胴体时,想起自己平日搂着的感觉。
闭着眼睛的弄蝶觉得这次的前奏比上次还久一些,等了很久道长还没有触碰她。她只当自己过于在意,才会分不清时间长短。
只有心里有鬼,至会这般不自在,意识到这点,聆言不再迟疑,两指并拢按在女子的绵软之处。乳房上有几处要穴,手指按压完后,这乳汁比起第一次滴得更多更快,除了沾在她的肋骨处还有他的手指上之外,有些还滑落到被子,瞬间染上一圈湿印。
聆言望着雪峰顶端的嫣红,竟又想着这处的触感是怎样的?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潮涌到下腹之处,他自然懂得那是什么。
指下的少女呼吸愈发粗重,那两团胀鼓鼓的乳儿起着波澜,弹动着他的神经。聆言当看不到般移开眼,手指已来至她下腹的气冲穴。
一直紧紧并拢的双腿因为情动而有些打开,露出藏匿着的神秘花骨朵。聆言无意瞧见那条肉缝,里头隐约透些许粉色,在火光的映照下,似乎有些水光的润泽。
聆言心不在焉,内力的把持和指下的力度便有些拿捏不准,在剩下的几处穴道里时轻时重,暖流时大时小。
身体的感官是鲜活的,喜欢之人只用两指的触碰便能让弄蝶情难自禁。她这次的欲望来得更加汹涌澎湃,甚至感觉到腿间的淫液跟乳汁一样滑到了道长所睡的被子上。有时睁眼看着道长时,他似乎也在看着她的隐私之处,可他是在疗伤不得不看,而她中了淫蛊,不得不动情呀……
“今日驱毒已完,下一回还是隔两日。”
弄蝶意乱情迷,眼见道长要转身,抬起软绵绵的身子勇气可嘉的从侧边抱住了他。“道长,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她娇娇的喊他,美眸却含着水光。
换作往日聆言早就推走她,当下却是停在那里不动,明知她赤身裸体也愿意听她说下去。
“我身中淫蛊,所以才从苗寨逃出来,我这身子产乳并不是生产过,而是因为淫蛊毒发,只要一日不解它便会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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