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每次他都可以全身而退,而自己却在情欲里苦苦煎熬,委实不公平,不是说男子更加不能忍耐欲望吗,为什么在道长的身上反而是她欲求不满。
“不行!”弄蝶嘴里咬着东西还是叫得声气十足,含糊又坚定的嚷着:“一根丝儿都不能省!”
“还有多久能好?”弄蝶疼得颇是后悔,这冲动之举无非还是为了道长。虽然未经人事,可淫蛊尤其放大她对男性的感官,特别是自己喜爱的男性。道长那般爱洁,每次接近他身上都会有一股清新的气息,可总在疗伤时弥漫出强烈的男性麝香味儿,这显然是动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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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旁的人着道,分明是她着了道,苗族里最美丽大方高傲的孔雀栽倒在这头老顽牛身上!
“夫人,并不是敝馆不能绣出这般精细的图样,只是在下多言……”针笔匠嘴角勾着浅浅的笑,神情带着一贯调弄的特色。“就你肩膀这两寸长宽的杜鹃花图形,经络、皱痕、根丝等纹理需得扎一万多针,挑针着色四万多次,才能完整呈现出栩栩如生的鲜花。这五万多针,你还要忍受至少半日的疼痛,夫人可是真的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夫人,这才绣了不到半边的花瓣。”针笔匠凉凉的提议道:“我看你难忍疼痛,不若花瓣的复杂纹理便省去了吧……”
弄蝶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不正经的风骚小妾,心里还不敢轻易放下警惕。
“很痛吧……”
鲜红的棉帕和每分每刻都在忍受的疼痛皆是少女对爱情奋不顾身的深陷,不求他能感受,但求他能知道自己的情深。
这种疼痛总是在崩溃的边缘游走,不至昏迷,也不到癫狂,弄蝶默默的忍受,全凭执着。
那半日的时间也不知是怎么到的,在她无次数的祈祷中,终是熬到了尽头。
针笔匠扯过罗衾盖回她的身上,指端捻了块黏腻的白色药膏抹在绣纹上涂开,边涂边道:“余后七日不得沾水,喝酒,吃辣。若是一旦沾水颜色便会有些脱落,一旦管不住嘴喝酒吃辣,伤口会恶化出脓毁了花纹,你这阵子受的痛苦便都白费了……”
弄蝶上半身冷得僵硬不已,在被窝里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那针笔匠捧来一碗香喷喷的碎肉青菜粥放下便走了出去。
弄蝶脚抖手抖,半晌才艰难的把亵衣的带子系紧,肩后火辣辣的疼痛,她取起榻旁黑木案几上的铜镜反照,那朵杜鹃花肿肿的突出皮肤,周边是一片红痕,皮肤在损伤红肿之下还没能显现出其的精美绝伦。
弄蝶在床榻上小睡了一会,被手指敲动结实案几发出的声音惊醒,那细眉长眸的针笔匠似笑非笑的凝着她,让她意识到罗被下的身子只有一件亵衣。
案几上的碗筷早被撤走换上了一碟碟各色类的花汁、水墨,方才背着身看不到,这下打照面才知道原来刺青的花样竟可以这么多的。她不由得想起刚入馆时,跟针笔匠之间讨价还价的那番情景。“我这里有全城最上等最原始还真的染色,还有最好的工艺和审美,所以价格自然比别处贵。不过夫人有绝色姿容更加难得,我便只收本钱和一半的手工之钱,敝人实在想为夫人效劳……”
“夫人请掀开衾子呗……”
弄蝶回过神来,缓慢的纠结的拉开温暖的衾被,霎时那藏着许久的胀鼓鼓之处便暴露在陌生男子的眼底。
女性的亵衣本来就小巧单薄,紧紧裹住的两团浑圆便显得愈发的丰满高耸。
来这刺青的女子,哪个不是风情万种的艳妓美姬,各色奶子的形状皆见过,这么大而圆的巨乳还是头一回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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