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蝶双手齐上,把握着男人的昂扬,不算熟练但是速度快而利落的替他手渎,可是聆言现在要的不是这些。
聆言说不出一句话,等弄蝶把肿得巨大的物事重新掏出来,他还是愣楞的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想道:为何男人也喜欢听情话?
聆言了然的牵起一抹笑痕,把忍耐得成了深红的欲物收回去,身躯往里靠拢,拍了一下身侧,说:“外头也不热闹了,我们这便歇下吧,明日你不是要去探视祖父……”
若不是她眉目含春的吮吻他的手指,惹得他突然想起那种滋味,他又怎会不要脸面的开口问她做她不愿之事。
聆言只得自行拉下裤头,极其肿胀的男性阳具弹了出来,怒发冲冠,冲天而指……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独有的浓郁的麝香气息,夹带着道长身上的苏方木气味。
他早就卸了玉冠,顺滑的青丝像是丝绸般洒在白褐绸地暗花枕上,如此姿容绝色,下身的狰狞欲物便反差过大了。导致弄蝶第一眼看到时,便不由得不喜欢了,不再提起要触碰或是观看。
这么想着,她便觉得应该要对小聆言好一点,不该“以貌取人”。
弄蝶瞧着他的下身,浓密草丛里那根瞩目到底的巨物,脸有为难之色。并非她不愿意,上一回弄得她口舌酸痛都未能泻出,才会多少有些不乐意了。
最过分的是,这边嫌弃,那边她用完即弃,可怜的道长一直都是工具人。
得知了他的身体秘密后,弄蝶不再跟往常那样,天天缠着要脱他裤子,吃他那处,反而还被他吓跑了。
‘小聆言’确实如弄蝶描述的那般雄伟,只是还多上一些紫的青的筋脉,一旦触碰就会不时跳动,冠头又如鹅蛋大小,就算洁身自爱而颜色浅淡,也算不得多好看。可惜弄蝶没有看过别的男人那处,自然一直嫌弃道长的物事丑陋。
“你怎么知道我要胡闹,我只是想帮夫君抒发一下……”
“我没有勉强,我是真的喜欢夫君。我确实不喜欢你这处,但是我对夫君的情意抵过了其他……”
他温柔的抬手捧着她的一边脸蛋,拇指在娇嫩的雪颊边摩挲,微粉的薄唇轻轻问道:“小蝶……能……能否……再帮我……口渎?”声音渐渐的小下去,淡定如他在心爱的小妻子面前,还是有软肋的。
可是他却尤其记得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并且穴儿不能畅快,而是一种来自男人血液里天生的兽性,所爱之人用口舌抚弄最私密之处,也算是灵肉结合的另一层。
弄蝶跪伏在他的身侧,凑近去望了一会,小手便扶着棒身,舌尖在冠顶扫了一圈,吞入口内的水液气味浓郁而腥咸。她蹙了一下细眉,蓦地灵光一闪,“夫君,我可以把那些花蜜……倒……倒你这处吗?”
“此事不用勉强……”
他主动抬起臀部,让她来脱裤子,岂料她并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伸手入裤内,直接捞到那根肉物搓弄。
道长的欲望实在是又大又热,形状又粗长,隔着衣物摸了没一会,觉得不过瘾,便去解他腰带。这回轮到他急促喘息,只是任由她的动作,弄蝶顺势推他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几下便解开腰带。
弄蝶按住他系腰带的手,捣乱一样去拆解第二次,聆言不得不拉来,只是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声“不可胡闹。”
日前还因为替他口渎过一次,而不愿再有第二次。
可能因为露出最脆弱私密之处,聆言俊秀的脸容红了个通透,目光却坚定的凝着身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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