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49章</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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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em好在，现在她与郁鸣夜站在同一阵线，而他记得当年发生过什么。
emem那么一切就会简单很多。
emem至于具体究竟该怎么做，这还需要从长计议。
emem现在，她还有最后一点需要确认一下。
emem艾薇望着远处思索片刻，终于问道：“你……真的杀了‘她’吗？”
emem郁鸣夜匪夷所思地看向她：“什么？”
emem他的反应出乎艾薇的意料。
emem她一顿，疑惑地重复道：“我……我听说，‘她’死在了你的手上。这事是假的吗？”
emem“假的。”郁鸣夜飞快说。
emem艾薇悬了大半个月的心，终于放下来大半。
emem不是他杀的就好。
emem“艾薇”在白塔里那么对他，他都没有杀“她”。
emem而且“她”以白塔的名义行事，身上背着那么多难以洗去的罪名。
emem他都没有因此对她痛下杀手，说明他心里有着一条划分善恶是非的线。
emem这人能处。
emem“那‘她’是怎么死的？”
emem然而令艾薇意外的是，郁鸣夜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mem远处夕阳沉到了海平面以下，橙红的霞光也在交织的云层中逐渐隐没。
emem郁鸣夜迎着风望了一会儿。
emem只有海浪声与呼吸声的这段空白里，艾x薇懂了。
emem这或许就是他犹豫要不要告诉她的部分。
emem“算了。”她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跟‘她’不一样，我这人没那么容易死。”
emem“我不会让你死的。”郁鸣夜扭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emem艾薇舒展着四肢抬眸看他。
emem这算什么？
emem亲口许诺从此以后会保护她？
emem亲手给她发了块免死金牌？
ememS级哨兵级别的保镖……啧啧，想想都觉得好奢侈。
emem艾薇笑笑。
emem“代价呢？”
emem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愿意付出什么，必然也会想得到什么。
emem她说：“别跟我再提什么人情。人情总有还完的一天，再说了，我真的不是‘她’。你将欠她的人情还到我这里，这件事本身就挺荒谬的。”
emem她不喜欢任何含糊不清的东西。
emem更不喜欢被人当成替代品。
emem虽然她知道，有些事她无法控制，郁鸣夜望向她的眼神里，永远都会看到另一个人。
emem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要在她与“艾薇”之间，划下一道清晰的分隔线。
emem郁鸣夜垂下眼，沉黑的瞳仁从薄薄的眼皮底下望向她。
emem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emem岛民点亮了船上的灯光。
emem一圈光线映在他的眼底，照亮了里面艾薇的脸。
emem半晌，他慢慢勾起唇角，点头道：“你有什么提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