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我不是为了叫他感动才干这事啦。”景元小声道,“他最近闲的不行,又知道错了,总不能一直卡着材料吧……”
emem镜流看着白板,眼皮一跳:“知道你关心他,但瞒着当事人的好都不算、好……”
emem后半段台词镜流实在说不出口,白珩也知道她到极限了,一把夺过玉兆:“歪?景元?哈哈哈对是我……你师父有人找,我刚来听到你们在聊闲话嘛。”
emem景元沉默两秒:“我刚刚好像没听到……”
emem“哦是看她打通讯就打的手势。”白珩随口回了一句,“那什么,木渊怎么给你说的?”
emem不是说刚来吗,怎么又知道他和木渊发消息了?
emem还不知道白珩的目的,景元不动声色把之前的事情重复一遍。
emem白珩被木渊放飞自我型皮法噎了个狠的,沉默一会儿,决定换planB:“弟弟,得了这感谢,有没有觉得身心舒爽?”
emem“没有。”景元答着,手里捏着根笔,在纸上划来划去,没有意义的线条交杂在一块儿,只能反映出主人凌乱的心思。
emem白珩坚强地说下去:“说起来,自从应星来到罗浮后,小木渊跟他一见如故,倒是叫人意外。”
emem对不起了小应星,当姐姐欠你一次,回头偷丹枫家的茶给你喝!
emem景元脸黑了一下,又不知想到什么,变得复杂起来,道:“还好吧……”
emem“哈、哈哈……这样啊,应星最近被小木渊磨得没办法啦,还加入了他那个个人项目的计划中去了,之前我们通话,他正收拾自己的工具往木渊那儿搬呢……”白珩循循善诱,“大概要在他那住上一阵子了。”
emem咯啦。
emem景元面无表情丢掉手中报废的笔,重新拿了一支,这一次,无序的线性力透纸背。
emem耳尖儿一抖,白珩和镜流对视一眼,前者喜上眉梢,继续压着嗓子道:“也不知道小木渊那里有没有多余地方摆放空床……你也知道,他们这研究一做起来,十天八天不着家都是常事。”
emem这暗示的就太明显了,白珩哪是那么拱火的人,清清嗓道:“当然,更深露重的抵足而眠也一样啦,他那的床应该也挤得下?”
emem镜流眉梢直跳——她拱火起来简直不是人。
emem又是撕拉一声,景元把无辜被笔尖划成两半的纸团吧团吧丢到纸篓里,微笑:“应星那虎背熊腰,双开门冰箱似的,晚上睡一块儿不得把他一脚踢出工造司?白珩姐,这点你可叫他好好考虑一下,否则本来研究就够耗费精神的了,这么一折腾,白天熬夜里熬的,谁也受不住啊。”
emem白珩差点没憋住笑,迟疑道:“应该不能吧?应星看上去也不壮啊,再说小木渊那么瘦,怎么也睡得下了……”
emem景元:“以我和木渊同床共枕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他熟睡的时候很会打把势的,我也怕应星睡不着嘛!”
emem镜流死死抓着扶手,用尽千年功力才没破防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