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知道了!知道了!”健三郎语气不耐地敷衍着,“等我玩够了就让你们来!”
emem又有一个胆小的人幽幽道:“万一她家人找过来怎么办?”
emem“怕什么!在深山老林里没个人不是很正常吗?到时候玩腻了直接丢去花街卖了,还能再挣一笔!”
emem椿理子适时打断他们的对话,提醒道:“我们的约定好像不是这样。”
emem“抱歉啊,你好像值不了这个价。得把你卖了才算还清了债。”健三郎讥笑着,一边观察着椿理子的反应,“你得痨病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发挥一下最后价值吧。”
emem一般这个时候,女人都会瘫坐在地上崩溃大哭,或者誓死不从。
emem如果这个女人要是又哭又闹,那估计就卖不到花街了。
emem可椿理子的背影没有停顿,像是没有任何意见一样,继续挺直腰背、驯顺地向屋内走去。
emem“喂!你就这么答应了?”
emem椿理子依旧没有回头,用平缓冷静的语调回答:“如果反抗的话,我估计活不过今天吧?”
emem“算你识相。”健三郎嗤笑一声。
emem先一步走进屋内,椿理子顿在门口,用纤细的身影背对着身后掺杂着各种龌龊、肮脏贪欲的黑影。
emem那些黑影的触手在暗处扭曲着向前,在即将触碰到椿理子后脑时,却突兀地被少女清澈而明亮的嗓音打断。
emem“我想问一句,如果那对兄弟拿着典卖房屋的钱来还债,你们还会来找我吗?”
emem像是一个惊天大笑料,那些人听到她的问题,反而哄堂大笑起来。
emem“穷樵夫的穷酸房子能值多少钱?!不对,穷樵夫本身就什么都没有啊!”
emem见椿理子对他们明目张胆地折辱没有任何反应,说话也变得越发露骨直接,毫不加以掩饰地将自己的恶意散发出来。
emem“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他们还钱啊!穷樵夫生下来的穷酸玩意,能榨出多少钱!当然是卖去给洋人的轮船当苦力啊!”
emem“可我听说那种苦力已经累死不少人了。”
emem“谁管穷鬼们的死活啊!谁给的钱高我就卖给谁!”
emem依旧站立在原地未动,椿理子双眼中的情绪骤然降至冰点,突然发问道:“你们也听到了吧?”
emem“什——”
emem后面的字还未出口,椿理子一直在裙摆上交叠的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菜刀,她猛地转身,闪烁着寒光的刃尖便抵上了健三郎的咽喉。
emem健三郎这才反应过来。
emem原来刚才她假意同意、以及端着仪态,都是为了拿到这把刀控制住他。
emem但控制住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emem“你们还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