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比他先回来片刻,听到他拍打衣裳的声音,特意端着杯茶出来,倚着门取笑道:“哟,淋雨了呀。”
李天流看他两眼,“有这个闲心调侃我,还是多去劝一劝你们公子吧。”
傅九往正房方向看两眼,“我们公子怎么了?”
李天流也跟着看两眼后,揶揄道:“忙了这一日一夜,不赶紧歇着,还有精力颠鸾倒凤,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她这样的糟蹋。”
傅九一口茶喷出来。
李天流灵巧地后退几步,避开他的"暗算",“难道我说得不对?早前两年我到陈国公府看他的时候,他还皮包骨一副病恹恹地躺床上,连完整话都说不出一句。这两年好不容易养好了,就这样放纵,当心乐极生悲呀。”
傅九咧着嘴,嘿嘿笑道:“放心吧,我们公子不会的。”
李天流觑他两眼,“你们公子吃了灵丹妙药?”
“这倒没有。”傅九看他过来,自觉地让开路后,跟着他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不过跟吃了灵丹妙药也没什么差别。”
李天流哼笑两声,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蝉衣是近两年才跟着你们公子的?”
傅九点头,“是呀,就你来陈国公府看望我们公子不久,她就来了。”
李天流用手轻轻敲一敲椅子扶手,“给你们公子冲喜的?”
“那不是。”傅九心直口快道,“她是跟着……”
李天流看着他,“跟着什么?”
“没什么。”傅九不肯再说,并立即转移话题道,“伍冬的家人都缉拿回来了?”
李天流看他两眼,也没有再追问。
大雨下了近两个时辰才停下来。
几乎是刚停,太阳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