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真的会催发情欲,带来快感吗?
应绒不禁恍惚。
与此同时,她抬手,控制着指尖的颤抖,解开了大衣的第一颗纽扣。
里面只穿了条礼服裙,新生入学那会儿买的,香槟色,缎面材质,露背开叉设计,性感、暴露,却不低俗。除了orientation和相对隆重的party,平时几乎没机会穿。
陆雪河抱臂靠在墙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落地镜折射出冷色调的光,他眉眼的轮廓像极夜的冰川。
偌大而迷乱的多人派对,唯独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仔细看看,连胯间的位置也安安静静,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没有半分勃起的迹象。
又或许,是欲望已经满足过了。
一颗、两颗、三颗……终于,纽扣全部解开,应绒咬着嘴唇,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大衣。
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脚边,房间里分明暖气充足,她却觉得很冷。
还要继续吗?脱完这条裙子,她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跟站街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人还是要有点儿底线吧。
思绪来回翻滚,羞耻心如潮水般袭来,再次占据上风,应绒不由得抬起头,近乎哀求地、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少顷,陆雪河总算开口:“flora,出去。”
女孩闻言,后背微僵,然而立刻照做了,没有任何不满或不忿。
随着她离开,门被打开一瞬,又合上。
化妆台上的那对男女完事儿之后也没挪地方,身体仍然亲密无间地交缠着,阴茎也没拔出来,偶尔接几个吻,如胶似漆。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腥膻气味,应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精液的味道。
她感到轻微的反胃。
就在此刻,陆雪河轻抬下巴:“过来。”
应绒朝他迈开脚步。
旋即,又听到他说:“跪下,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