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我身边带着,不要打什?么主意,你的那些小心思都给我藏好了。”
什?么叫打主意?
阿滢被他说的很是?气闷,既然不能拐弯抹角,她直言道,“那我呢,我能怎么办?”
撒泼了是?吧?
今日整顿刘家的外?戚,昭潭在外?面已经叫了好多次,商濯原本?要走,见到她炸毛了,小脸唬着。
他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看着她撒泼。
正所谓一鼓作气,反正已经起了一个头,阿滢也就没拦住,“殿下是?天潢贵胄,眼下倒是?新鲜,我若是?有了孩子,将来?我要怎么办?”
“你还想?嫁人?”商濯脸色微沉。
“我身份低微,不配在殿下身旁伺候,将来?殿下腻味了,我自然是?要..”
他掐着她的下巴,变相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方才与你说什?么?”男人逼近,眼神?微眯。
阿滢脑子里几乎一瞬间就想?起来?,让她不要打鬼主意,但是?她为自己?打算有错么?
少女的眼底微微泛起水雾,见到她要哭的样子,男人的戾气稍微收敛了一些。
不等他说什?么,她自己?大抵也觉得这样哭哭啼啼很没出息,先?将眼泪给收了回去。
“为什?么不要生我的孩子。”
“无名无分。”她知?道两人之间云泥之别,商濯是?不可?能娶她的,故而她就这样说了。
“你想?嫁给我?”男人问出这句话之时,话里的戾气稍微消融了一些。
阿滢反问,“殿下会娶我?”
“你的胃口未免大了一些。”他嗤笑,旋即松开?了她的下巴。
昭潭在外?面说,时辰到了,然后商濯就往外?走了。
阿滢瞧着男人的背影,恨不得有一把刀,从后面刺入,让他当场毙命,出一出心里的那一口气。
后几日,商濯都没有过来?了,阿滢得了空闲,松了一口气。
蔓华苑的人活像是?哑巴,安静得不行,渐渐的,她也闷不住了,外?头的事情一概不知?。
阿滢只能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她甚至都要以为商濯是?不是?腻味了,要把她给忘记了,结果商濯又来?了,他那日来?得措不及防。
阿滢出了内室,见到男人坐在圆凳上翻看她闲来?无事写的字。
一一看完了,他类似于点评似的说了那么一句,“嗯,比之前?好了不少。”
阿滢撇了撇嘴。
她先?入了榻,随后商濯进了内室,阿滢才不等他,兀自上了榻便躺下了,正当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将她抱到怀里。
阿滢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也知?道无法推拒,只能由着他。
原以为会很快结束,谁知?道,一次持续了很久,阿滢的腰都酸了,她没有力气,依托在商濯的肩上,垂眼看,可?怜兮兮一副样子。
“要不要换换?”商濯居然考虑她难受,问她。
换换能舒坦一些,她轻轻点头。
终于拗了过去,快什?么的时候,阿滢没有想?到商濯以及其快的速度退了出来?。
然后弄脏了被褥。
“......”
翌日,阿滢起来?的时候,她原本?以为商濯已经走了,不曾想?,丫鬟告诉她殿下在东苑等着她用膳。
阿滢愣,“殿下还在么?”
“在的,殿下等姑娘用膳,已经等了许久。”
昨日夜里累了,阿滢睡得忘乎所以。
她的确是?存了心思想?要睡过了早膳也就不用跟商濯面对面了。
“姑娘快些起来?去罢。”
“哦。”阿滢再不想?面对,最后还是?过去了。
蔓华苑的东苑做得特别雅致,可?以说成?一个小的御花园,当然没有皇宫的御花园繁盛,却也别有一番景致,里面的秋海棠最多,只是?过了季,花谢得差不多了。
丫鬟们打理得很好,不见败落的丑态。
“睡够了么?”他问。
阿滢点头,“......”
用过了膳食,阿滢以为商濯要走了,他还是?没有走,叫人在东苑摆着文房四宝,捉了阿滢过去,带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写字。
他今日看她的笔墨瞧得很认真,阿滢写不好的地方,他都带着她认真书写了一遍。
起先?阿滢并不认真,商濯瞧了她一眼,她立马就老实了,专心致志写着字,不知?不觉,日落西垂了,阿滢觉得站久了难受,不料束缚着她腰肢的大掌在她的腰上揉捏打转...
起先?她以为商濯要带着她做什?么,过了一会她发现商濯仅仅是?给她揉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