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濯捉到她想要?隔绝在中间的手,反束缚到头?顶,不让她搅兴,再借此隔开深入。
他一直在亲阿滢,从头?至尾。
少女微微泛着粉色的足趾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在进去之前,商濯轻声提醒。
阿滢只觉得这话?说得无趣,若是她说不允许,便?不会再继续了么?
虽说好歹有个事先提醒,真到了见真章,依旧有些吃不消。
譬如商濯一般,明明已经助她有了些准备,真真上了去,阻止的力道还是寸步难行。
“忍一下,很快。”
他轻吻少女已经冒了密汗的额面,而后辗转到她的眼睛周围,替她亲去眼角受不住而出来的泪水。
的确是很快,商濯的很快便?是一击即中,蒙然直达。
被褥被拱出来一个极有弧的形状。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外?面的丫鬟谁都不敢靠近,低头?听着动静。
一直延续到深夜,总算是堪堪停止,内室燃起烛火,幔帐被撩开,男人抱着累极的少女往内室去,给?她净身又跑出来,外?面已经收拾好了。
上了榻再揽抱着她睡觉,低头?瞧她的小?脸,薄唇覆在她的额面上亲了一口。
“......”
商珠翻了个身醒了之后,有些睡不着,便?坐了起来,她撩开垂落的幔帐,挂到玉钩上,守夜的侍女掌着灯盏起来,小?声询问?,“公?主您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商濯让她把烛火灭了,把窗桕打开。
往外?看?去,月明星稀,窥见婆娑的树影。
“今夜不是十五,月亮却圆。”
侍女听得迷糊,不明白她为何不歇息,非要?起来瞧月亮,月不都是这样的么?日日得见,有何好看?处。
“公?主有心事?”
商珠点头?,“算是有罢。”
“奴婢洗耳恭听,说不定还能为公?主排忧解难。”
谁能帮她?
“我?的婚事虽然解除了,可吐蕃的王子不走,我?总是担心,你说真的不会再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这些日子,吐蕃王子还是往她这里送物件,她一概不收,吐蕃王子随后便?让人放在公?主府的角落,商珠倒不好叫人丢出去了。
“皇后娘娘不是说,不会真的让您和吐蕃王子结亲么?您就不要?担心了。”
这才是她今夜难以入眠的真正的原因,母后当时对她可是避而不见,她哭得那?样伤心,母后都没有叫人来瞧一眼,眼下倒是哄她了,真正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要?她去二哥哥府上给?她探蛮女的消息。
若非如此,她一回来,母后就不会拉着她去椒房殿问?东问?西,又跟她提起今日给?她备办的衣衫首饰,多半是出自吐蕃王子,夸他为人粗犷,实则是个心细的人。
气得商珠一回来,立马脱了衣衫,叫人烧掉,看?着就晦气。
“公?主放心,二殿下终归是站在您这边的,前些时日因为事多不见您,眼下你见到他的面,又跟他求了情,他到底心疼是他的妹妹,还是给?您办妥当了。”
二哥哥哪里是为着她,分明是为着蛮女,想要?知道蛮女的下落。
上一次好歹有筹码能够跟二哥哥交换,眼下呢?眼下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倘若吐蕃王子穷追不舍,再朝她下手,那?...母后,商珠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母后靠不住。
“奴婢听说,皇后娘娘让身边的春茂姑姑在挑选朝中的官女。”
“给?二哥哥选亲事么?”沈家的亲事丢了之后,各家竞相与皇后结交。
甚至于,商珠也接到了不少帖子,明面上邀请她去瞧什么灯会,看?什么花会,开什么诗会,实际上冲商濯的婚事来,想与她交好,以便?她能够在商濯和皇后面前说一些好话?。
只是外?面人不知道,三人闹得很僵持。
有了吐蕃王子的前车之鉴,商濯说的每一句话?,商珠都无比放在心上,她不敢掺和他的亲事,一应以身子不适给?拒绝了,一张帖子都没有接。
“不是,似乎是为了吐蕃联姻的事。”
如此一说,商濯可算是来了一点兴趣,“你接着说。”
“奴婢也是道听途说,皇后娘娘想在朝中选一位官家女子收为义女与吐蕃王子亲近呢。”
“此事可当真?”商珠拧眉。
“听春茂姑姑吩咐,奴婢也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
春茂是母后的心腹,此事交给?她来办,定然是八.九不离了。
“......”果然母后原先跟她说的话?都是假的,什么不会真的让她和吐蕃结亲,就是哄她而已。
转眼就挑人了想要?为和吐蕃联姻铺路,好巩固母后在后宫的势力,必然是锦妃的姨妹有了身孕,母后心中急切。
真不知道母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二哥哥势大,四?哥哥被打压,就连她都看?出来,刘家很快就不能翻身了,母后依然不满足,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想的。
“公?主不是已经有相好的人选了么?奴婢觉得您可以借此一提,让皇上给?您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