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暂的到近乎难以觉察,又漫长到仿佛永恒的瞬间里,季觉第一次有种猪脑过载的阿巴感。
就好像有一天,自己好好的坐着火锅,吃着火车,就被狗公司给劫了!
火车能不能吃季觉不知道,可现在,货真价实的狗和公司,就在他眼前!
他呆滞着。
艰难的低头,端详着腕表上那个徽记,抬起手来,和总裁的狗牌对比,很遗憾,不论看多少次,他的视觉、认知和理智都在告诉他,这俩玩意儿一模一样!
内心却告诉季觉,这时候应该站起来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朗声说:哈哈哈,这是幻象,你究竟在掩饰什么?!
即便不会有用。
到最后,脑子里浮现的,就只剩下了一句话。
完蛋草了!
每天白嫖天轨,结果天轨找上门来了!
还是条狗!
不,搞不好这就是警告……再不上班的话,这条狗就是你的下场!
想到这里,冷汗淋漓的季觉艰难一笑,小心翼翼的摆弄了一下狗头,凑近了,仔细端详,试图寻找摄像头。
“喂?”
他朝着狗嘴里试探性的问,“有人吗?”
牧羊犬疑惑的歪头。
看着他。
根本搞不明白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