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每这样过一天,都会心生感激,感恩神佛。”
emem庄冬卿失语。
emem耳轮上又被轻轻的碎吻覆盖,庄冬卿背脊都颤了颤。
emem庄冬卿:“是真的。”
emem“我和安安都是。”
emem岑砚忽道:“若是换个人,卿卿你也会对他这般好吗?”
emem问懵了庄冬卿。
emem但岑砚内心早已有了答案,捏着庄冬卿的耳垂道:“我想会吧。”
emem“你对所有人都很好。”
emem“院子里也没有仆佣不喜欢你,连阿嬷都对你赞不绝口。”
emem“卿卿你就是有这样的讨人喜欢的本事。”
emem“你心又不大,只要对方也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小有积蓄,你也会这般好的。”
emem岑砚一直都很清楚。
emem甚至于清醒。
emem并不是庄冬卿离不开他。
emem而是……
emem岑砚在庄冬卿耳朵边低低道:“不过这些假设都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了,卿卿。”
emem庄冬卿耳根听得麻麻的。
emem吐息喷洒在皮肤上,岑砚继续道:“我很喜欢这种日子。”
emem“所以我不允许有人来破坏。”
emem“哪怕是试探……”
emem庄冬卿的耳朵被咬住了,感觉不重,却又暗暗地带了些力道。
emem似是惩罚的一口,留了些微印子。
emem“懂么?”
emem庄冬卿:“……”
emem庄冬卿:“你是这样想的。”
emem倒是没料到,还真是占有欲的事情……
emem岑砚:“不喜欢?”
emem“不喜欢也来不及了。”
emem庄冬卿:“……”
emem感觉岑砚的手在往他衣襟里伸,嘴里说着不在乎,却急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
emem庄冬卿没有抗拒。
emem缓了缓,庄冬卿道:“不是,谈不上。”
emem感觉岑砚扣在他后颈的手松了,庄冬卿去瞧岑砚,一字一句道:“或许下次你可以和我说说,不用自己闷在心里。”
emem不必自苦。
emem庄冬卿觉得岑砚读懂了他的表情,因为下一刻,便被深重地侵吻。
emem感觉刹不住车的时候,庄冬卿还想着今天玩的花样:“我再帮你……”
emem被岑砚急促地打断,“不了。”
emem“下面吞一样的。”
emem*
emem庄冬卿一觉睡到了午时。
emem早间岑安安来找过他,爬上床亲了他两口,岑砚瞧他实在是困,便将小崽子哄了出去。
emem早饭也没吃,睡到午时起来,才将将感觉好些。
emem一照镜子,完全没法看。
emem以前岑砚都会避开脖子的部位,这次好了,全在脖子颈项之上,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emem“……”
emem腰也有种被使用过度的酸痛。
emem庄冬卿拉开内衫看了眼,意外地在腰侧看到了指印。
emem“……”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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