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在话下,但是。”
叶不屈两手各号一脉,气定神闲话说一半,听得人不上不下,外带提心吊胆,还得虚心求教:“但是,啥?”
“得加钱。”
“我……,咱正经点行不。”
“切,再不拿捏你小子,让老子出去喝西北风啊?”
“咳咳,请老先生放手吧,我薛青川能面对任何结果,这不……”
“你闭嘴。”
“你可住声吧。”
薛青川豪言壮语未遂,就被一老一少同时喝止,万鹏在侧暗暗庆幸支走了四弟,那要说错话,真行挨揍。
“姓薛的,明白告诉你,这次要不是因我而起,管你个榆木脑袋死活。”
憋着满肚子火,叶臣哪还惯着。
“无需多言,维护治安乃……。”
“啪!”
见薛青川要没完没了,叶不屈更不惯着,一大脑瓢抽下去又脆又响,万鹏看的满脸果不其然,叶臣一时发蒙,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着。
“少在老子面前充大瓣蒜,脑子缺根弦等伤好了可以自残,你再乱张嘴试试,敢耽误我的事,宋卫城来都袒护不了你。”
言辞句句诛心,叶不屈说完一甩手,连万鹏都跟着吃瓜烙,叶臣难得激灵摆好纸笔,很快两份药方就新鲜出炉。
“小万只需边泡边适当运功,起初伤处肯定疼痛欲裂,长此以往必将精进,至于你,嘴太臭,边泡还得边喝边运功,你可以不信不喝,死了也别怪我。”
说完同样起身就走,到门口又道:“你小子把所有事处理好,傍晚回房见我。”
“知道了。”
叶臣头也不回的应声,见薛青川陷入沉思,便绕到老万身边:“先安心把伤养好,有事动嘴让那哥仨去办,回头再给你们搞点功法或秘法啥的,那榆木脑袋不开窍,替少爷我盯着点。”
话到最后只两人可闻,万鹏心领神会默默起身,送到门外才轻声道:“少爷放心,薛队长很好相处,到时我一定提醒他边泡边喝。”
“嗯。”
瞧着院中忙碌景况,叶臣抬手示意其留步,稍缓的心又绷紧,挽起衣袖就上前准备忙活,叶念跟在后面有样学样。
“少将军。”
迎面一名亲随眼尖起身,左臂包扎结实只能用右臂行军礼,随即如传染般,但凡能动的纷纷要起身,连守备队中的熟人也不例外,素兰见状立即投来责难目光,吓得叶臣连连摆手:“别别别,你们快就地休息,有伤在身全都免了。”
一遭适得其反,叶臣拽上叶念快步离开,刚出大门就见沈怀忠和胖子抬着担架奔来,待到近前一看,伤者灰头土脸一息尚存,再仔细打量方才认出,正是那黑衣执事。
“他怎么搞成这样?”
“少爷勿怪,他是从酒楼瓦砾下爬出来的,被误认为对面一伙儿丢去等死,刚才……。”
“行了,出气这么苦肯定喝了太岁金汁,快送进去吧,我在这等你们。”
二人没再废话,却进去许久才出来,四人聚到一起直奔旅店,随便找间客房关门议事。
“怀忠,把死亡亲随的家里状况摸清楚,有复杂的不妨安排人接过来,胖子,抚恤金一定要给足,都从我的分成里出,棺木与入殓安排的怎么样了?”
四人都情绪不高,叶臣就想到什么说什么,沈怀忠点头应下,胖子擦擦汗回道:“老沈那些亲随都安排妥了,亲卫队的弟兄还需辨认,等整理好遗体就通知薛队长过去。”
“唉,抚恤一并揽下吧,酒楼之前是你筹建的,这次若没时间,要提前安排好,怀忠,魔熊那儿你上上心,烙下的残疾都不至于废掉,一定要让它们打起精神,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期间有事就去找二爷爷。”
被吩咐到的两人早已习惯,不出声便是没问题,可叶念却急忙问道:“你又要去哪儿,带不带上我?”
“额,怀忠,帮我给楚燕两家各传急信,就说我要去完成试炼,想必没什么危险,去不去自己决定。”
要不是叶念来上一句,差点忘记当初约定,虽说两位大小姐很可能都没时间,但不问问就是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