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言罢,颈骨折断声满场皆闻,雷彪的大好头颅无力耷拉到一边,双眼中仍满溢不可置信,把三名将校吓得齐齐单膝跪地,身后兵卒个个低头生怕被牵连。
“靠,这特么才叫死无对证,领教了。”
叶臣实在看不过眼,究竟是谁在罔顾王法都心中有数,丢出这么个替罪羊自认为远远不够,还想再吼两嗓子,幸好江烈眼疾手快,苏休紧忙从旁辅助,随后,秦武再次开口:“叶臣奉命事了,御赐腰牌即刻收回,此间之事随我去叙述一番,受害女子由秦家收容善后,涉事者与宅院由城卫军接管,十息交接,二十息后无关者必须退去,开始吧。”
秦武说完刚好来到近前,无视叶臣不忿的眼神自顾拿走腰牌,然后静观精锐武卫将人交给城卫军押入宅院,再目送秦惊雷带人默默离去,苏休不放心的猛打一番眼色,才领着三步一回头的钱小花去复命,等大门关闭,江烈自觉撒开手直接翻墙走壁,待微风卷走尘土,偌大街道上就只剩两人。
“走吧。”
“走呗。”
“不好奇?”
“好奇不顶饿,爱说不说。”
“也好,省事了。”
“唉,还是彩凤姑姑心明眼亮。”
“你不懂,她早晚会懂。”
“随你吹,回头就把我张叔介绍给姑姑认识。”
“小儿玩笑,不如打个赌吧。”
“没那闲钱。”
“若有一天我们携手,你得应我一事。”
“事分大小,能力有限。”
“保证力所能及,我输了一样处置。”
“好,我接了。”
“是否去买点什么,我陪你走一遭。”
“什么意思?”
“未来两个多月你哪都去不得。”
“关监狱?”
“要好很多。”
“……。”
谈话你来我往渐渐无言,兜兜转转人烟越来越稀少,最终来到一处偏僻的驻兵所,推门步入其中,一眼可见三十来人在校场互搏对练,叶臣微微皱眉满脸疑惑,秦武则一笑道:“只要不出去,在这里你随便怎么折腾,不过,后果要自付。”
“切,想用我当陪练,得看他们抗不抗的住,虽说不会下重手,但伤筋动骨也不好治。”
叶臣搓搓手捏捏指节,脸上甚是不屑,心里却有点跃跃欲试。
“全体听令,列队。”
一声令下,三十二人迅速集结,大小个从前到后横平竖直,秦武虎步上前军礼标准,队列集体回礼整齐的分外炸眼,不难看出全是精锐中的精锐,叶臣好歹在边军混迹过还略有军职,自觉整理好衣物上前行军礼,行家一看便知有没有,队列再次整齐回应,让人百看不厌。
“别看他年纪小,论修为,论战功,论曾经的军职,你们没一人能及,是不是不服?”
“不服,不服,不服!”
秦武开始激将,回答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叶臣很配合的不屑一笑,立时收获繁多犀利目光。
“声音很大,可光用嘴说纯属放屁,要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实际证明给我看,随便你们用手段,他也不会客气,希望到最后没人离开这里,下面,请叶臣介绍一下自己。”
所讲之言句句朴实却不失激昂,说完,秦武让开两大步,叶臣毫不客气站到正位,一拍胸前战甲加身,挥手间黑脊冰蛟紧握,再随手放出三兽齐齐亮相,铁蛋儿压轴转瞬扩展身形,一声咆哮震荡八方。
“战甲三品初级乃军部嘉奖,兵刃三品中级出自大师手笔,至于我和我的魂兽,皆是九阶修为,未来两个多月,都别想再消停。”
与其说是自我介绍,不如说是臭显摆,可随着叶臣一句一句出口,三十二人实打实的一次次刷新瞪眼极限,开始对于秦武刚刚所讲统统深信不疑,缓过劲来又开始磨拳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