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还真有面子,一并惊动三位圣人前来,不知素未谋面的这位怎么称呼?”
“圣国皇室,聂凡心。”
“呵呵,确定不姓李?”
“吾曾为驾前大统领,侍奉四代圣皇,你,该死。”
聂凡心开口刻刻板板,但出手却够狠够毒,两指点出土属性战气飞射成矛,朴实无华又凌厉无匹,一式五根分袭三处,叶臣独享其三,墨雪茹和大宝平分其二。
“混账!”
千钧一发之际咆哮炸起若炸雷,狮圣横空一扫通通拍碎,子演圣人端坐其背上,少见的怒色以对冷声质问:“聂凡心,这般下作你修个屁的圣?”
“什么上作下作,杀人……。”
“闭嘴!”
不等聂凡心说完,墨雪茹已递出孙子踏空抡锤,璀璨流星一瞬成型飘忽袭出,以叶臣的修为只觉漫天湛青,展开魂力能辨出虚影,却寻不到真身轨迹,战魁和冷傲各自退开,刚好左右夹住狮圣与子演圣者,意图昭昭。
“娘你尽情锤他,我还要接宝儿,先走一步。”
眼看犹如实质的禁卫法相于聂凡心背后拔起,叶臣自知累赘,边喊边抱着大宝扛着媳妇开溜,沈怀忠紧跟断后,冷傲见状皱起眉头,可没等有所动作,魂压滚滚好似江河奔涌而来,只能收摄心神应对,传送白光随之亮起,战魁忍不住低骂:“他奶奶的,你驭兽师公会是不是闲得慌,叫个屁事都要管。”
“哼,大变将至,每个杰出后辈皆是未来希望,岂容你们胡来。”
子演圣人反唇相讥,视线则盯向禁卫法相,但见其躬身横盾护住聂凡心,流星紧跟一闪撞中左肩崩碎土黄铠甲,要是真人必定跌飞呕血,墨雪茹得势不饶人,提锤一指愤然开口:“想杀我儿你也别想好过,蝶魅,给娘撕了他。”
“是的娘亲。”
蝶魅应声飘出,圣人通通侧目,小手顺锤一指,巴掌大风叶随处呈现,数量远胜繁星形同暴雨天降,禁卫法相只来得及俯身环抱就被淹没,下一刻无风急旋万刃绞屠,触之即破飞速蚕食,圣器发威堪称势如破竹。
“黑塔一帮蠢货,冷傲,还看呐。”
战魁禁不住提醒,双手同时背后展露退意。
“活该吃点苦头,免的总一副死人脸。”
说归说,冷傲却没闲着,探手入袖托出一方玉玺,翠青色滚圆甲虫飘出,张口一喷射出光带,硬挤进风叶屠场,清晰可见一卷围成护罩包裹聂凡心,无疑是件防御类圣器。
“好你只臭虫,敢挡姑奶奶办事,找揍是吧?”
“切,有能带往那儿使,范围攻击想破我单体防护,难喽。”
“蠢货,我破它干嘛,范围可包括你们。”
“我去无耻。”
“乐意。”
蝶魅得意回手,两指俏皮点出,范围攻击可不局限一处,风叶簌簌落下眨眼围绕冷傲,随着小拳头一攥急旋收拢,怎料光带再次喷出包裹抵御。
“哈哈,大傻子,即便均分,也足以抵挡,哈哈哈。”
“行,再来。”
“我靠。”
两个器灵较劲,势必殃及所有,战魁惊呼再想躲避已经不赶趟,欲要施展法相阻挡风叶暴雨,光带竟抢先一步包裹周身,至此变成三等分,对耗片刻就略显捉襟见肘,冷傲神色凝重沉声开口:“要么战,要么撤,老魁,说……。”
“不用说了,今日索性一劳永逸。”
冷傲话未讲完,宛若奔雷之言由远及近,众圣一听便知是护国圣鹰驾到,子演圣人不见喜色反而皱眉,墨雪茹和狮圣倒是纷纷予以配合,战魁又气又急蹦出四个字就取出传送卷扯开。
“还说个屁。”
话音未落人影已随白光消失,如此效率必然是强效传送卷轴,冷尘尽收眼底差点破口大骂,一转头的功夫聂凡心竟也没了踪影,一口老血生生憋回去,微带颤抖的拉开传送卷,前脚离开,狂雷怒潮后脚扑空掠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这就去圣国皇都看他拿什么挡。”
儿子大婚被闹,当娘的岂会善罢甘休,蝶魅从旁紧挥小手干劲十足。
“且慢。”
“嗯?”
墨雪茹疑惑转身,子演圣人居然出言阻拦。
“能理解你此刻心情,可大婚喜庆怎能少了高堂在座,先请我等去喝杯喜酒如何。”
“子演前辈所言甚是,雪茹也是被气的,圣鹰前辈既然来了,请一并去喝杯水酒吧。”
“小月柔甚和本鹰心意,不然还要去讨杯酒喝。”
“请。”
一时怒火冲头不管不顾,稍事冷静一琢磨就透彻,差点因小失大烙下遗憾,刚好雪侯步出大帐,忙落地致谢一同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