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晚被宋韵成搂在怀里,周身清冽的气息攀升,她说完这些话,心里松了口气,抬眸看着宋韵成,带了些小心翼翼地询问:
“可以,不生气了吗?”
许诗晚正直勾勾地看着她,那双清凌凌的眼眸含着细碎流光,小脸素净,眼睫如鸦羽抖了抖,见宋韵成不回应,又出声问了遍,
“可以吗?”
解说界的纯欲天花板,同时也拥有一副好嗓音。软糯轻慢又勾人,尾音有点翘,尤其配上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带着几丝撩动人心的娇媚。
其实只要许诗晚开了口,宋韵成心底的那股气就已经散了七七八。她放在许诗晚腰侧的手不断收紧,眼皮压低,锐利薄削的眼眸直盯着她,好似蕴着难耐又勾人的幽火,她抬手摸了一下许诗晚的唇角,意味不明地开口:
“看你表现。”
唇角的触感好似蚂蚁爬过,酥麻电流通过,那处皮肤烧了起来,许诗晚在心跳如鼓的响动中,勾着宋韵成的脖颈,凑近,含住了她的唇瓣。
许诗晚吻的青涩又紧张,她什么都不会,仅有的几次亲吻都是和宋韵成,也不是主动的那方。她只能仅凭着记忆,勾勒出宋韵成的唇形。她觉得宋韵成的唇瓣又软又冷,好似冰淇淋般,让她不断想要靠近,想要更多。
忽地,一声惊呼,许诗晚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掐着腰放在了钢琴上。
宋韵成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开始不断攻略城池,重新掌握主动权。
她的吻既温柔又霸道,勾着许诗晚的心起起落落,轻咬住许诗晚的唇瓣,而后撬开她的牙关,细细密密地造访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勾着许诗晚的丁香小舌,极尽轻柔。
许诗晚心跳得很快,被吻的发蒙,几乎要喘不过气。她感觉自己好似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脑子里好似噼里啪啦炸开了烟花,又有酥麻痒意直从尾椎骨蹿上来,让她悸动不已。
手不自觉落下收紧,几声凌乱的琴音倾泻而下,落在寂静的室内,氤氲出一片暧昧的音符,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也飘进许诗晚心底。
紧张又刺激。
雨还在下雨,安静的大厅里却传来细密的吻啄声,许诗晚被吻的浑身发软,只能堪堪搂住宋韵成的脖颈才能让自己不被掉下去。宋韵成搂着她的腰不断收紧,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腰摩挲了几分,许诗晚感觉有点痒也有种怪异的酥麻触感,竟不自觉轻哼一声。
一吻结束,许诗晚的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米,她很不好意思,飞快地把脸埋在宋韵成肩颈,不去看她,耳廓却发红发烫的厉害。
宋韵成忍不住凑近,含住她的耳垂,又亲了亲。
热气铺洒,许诗晚的耳朵其实很敏感,只感觉有蚂蚁在心尖爬,她的手也跟着抖了抖,黑白琴键被忽地按下,清脆的琴声盈满整室。
许诗晚害羞地不行,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小声开口:
“别,韵韵,这样不行。”
她的耳垂,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