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陈新才一头雾水,茫然道:“本官并不知情。”
姚崇又看向军务大臣李景达,问道:“敢问南浔侯,不知军事院下面的衙门何时研究出这等神兵利器,为何我等皆不知情?”
李景达并不介意帮陆沉顶雷,问题在于他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他事先并未收到陆沉的信件,此刻面对群臣的注视,他轻咳一声道:“姚尚书,此乃军中最高机密,只有淮安郡王和荣国公知晓内情,想来稍晚一些时候郡王便会有密折呈递御前。”
事到如今,他只能暂时敷衍过去,同时心中好生不解,陆沉为何非要在捷报中写明此事?
礼部尚书、原贺州刺史孔映冬沉吟道:“既是军中绝密,不公之于众倒也情有可原,而且如今这等利器在战场上一锤定音,为大齐底定江北战局,那些细枝末节略过无妨。不过,这等利器按理来说得由朝廷统一调派,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这是题中应有之义。
陆沉权力大功劳高,私下研究新式武器本已出格,群臣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但是这等利器岂能操于私人之手?
孔映东原为封疆大吏,回朝时间不长,甚至没有当面见过陆沉,兼之礼部尚书极有希望进入中书,他自觉挑起这个话头理所应当。
一时间附和者颇众。
李景达心中冷笑,不愿与这些饱学之士斗嘴,主要是先前吃过几次亏,反正……
你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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