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的,张玫玫就脸上一烧,否认也显得太苍白。她就低着头,双手十指都怼在一起,一副儿老实人受罪的模样。
他往后头一瞄,就见她这副模样,不由轻笑出声,“怕什么,好歹事都做了,还缩着脖子,有你这样儿的?”
她就撅了嘴儿,“什么好歹事呀。”
“哟,还有点小脾气呢?”他来劲儿了,就逗她,“就晓得同你高伯伯走,也不晓得要叫上我一声?”
她惊了,还为自个儿担忧,“这不行的,我、我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陈大若无其事地开着车,“也不叫你同你二叔说个明白的,就咱们这样儿私底下的关系,怎么就不能一起了?”
她听得都哆嗦,那晚上两个人弄得她够呛,都以为自己要死在他们身下呢,连忙摇摇头,“伯伯你别说了,我、我不成的。”
“噗——”他笑了,笑得一声儿。
叫张玫玫总算是回味过来了,就脾气就上来了,“伯伯你脑子坏掉了吧?”
“那没有,”陈大还相当的坦然,对她的小脾气还有十分的享受,还要问她,“有没有跟你二叔发过脾气呀?”
她虽在气头上,到也不是扯胡话的,还相当老实地回了,“那没有,我跟二叔发什么脾气!”
“那怎么要跟我发脾气?”陈大就问她。
她撇撇嘴,“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她还重重地说道,好似她真有什么大脾气似的。
又把陈大给逗乐了,真觉得跟她在一起自个儿都跟着年轻了些,是心态上的,陈大还真贪恋她的滋味儿,晓得她看重陈二,心里头是酸呢,都到这个年纪上了,到是吃起陈二的醋来,让他着实新鲜了一把,“那晚上来伯伯所里,伯伯叫你出出气儿?”
她立即就摇头,跟个机警的小仓鼠似的,“那不行,不行的。”
“怎么个不行了?”陈大还问她,“晚上伯伯叫你骑马,好不好?”
什么叫骑马?
她一想起来就腿软,身体就哆嗦,不是他骑她身上,就被他扣在他身上骑——就这么一想,她体内就跟着来劲儿,一股子热流就涌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这回好像来得特别凶。“不、我不行的,我来、来那个了。”
“哦,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说道,“那伯伯给玫玫炖点汤补补,省得血流多了,抵抗力都弱了。”
这人真是横的会来事,竖的也会来事儿。
叫张玫玫这个纠结的,还得困难地拒绝,“不成的,二叔在家里。”
“那怎么昨晚去了高诚那里?”
就是图穷匕见了。
捅得又深又狠。
把张玫玫一下就给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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