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粹身上衣物瞧着完好,裤子是解开的,将性器大赤赤地露在外面,性器还硬梆梆地挺立着,湿漉漉地泛着油亮的光泽,硕大的龟头小孔绽开着,吐出浊液来。
他正在兴头上被从温暖湿润且紧致的幽穴里拽出来,自然恨不得立即将自己埋回去,又见着她一副委屈的小样儿,未被满足的欲火加上心中那股火儿都跟着烧起来,烧得他的欲望更加强烈,还是不肯让开,想去抓躲在高诚身后的人儿。
但她躲着,“伯、伯伯,我要看书……”
听听,她还在那里记着看书,好像她一直很用功一样。
高诚眉头皱起,嫌弃地瞧了一眼陈粹这副模样,“神经,我都没眼看,拉好你的裤子,玫玫她要考试,你就不能控制着点你那玩意,非得在人家要考试的时候?”
陈粹给气得呀,真给气得呀,气得还疼,那物儿还支着呢,瞧瞧那人儿可怜着呢,又得了个可依着势,见风转舵得很呢,就缩在那里不肯出来了——他脸色沉沉地走进了浴室,腿间那物跟着一晃一晃的,他也不拿上衣给遮一下。
待得听见浴室里的声音,她才怯怯地抬起头,两手去拉着高诚的手,泪珠儿在眼眶里缓缓地打转,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着,下一秒,泪珠儿滴落,“伯、伯伯……”
她颤着双肩儿,声音弱弱的含着哭腔,好似被伤到了一样,人整个儿缩在沙发里,真叫人的保护欲就窜上来,高诚心里头的独占欲越来越深,恨不得将陈粹给赶出去才好——他弯腰,低头就瞧见她的睡裙都被排位到了腰间,细白的双腿被她用纤弱的双臂给圈住,人都缩成小小的一团,他叹气,朝她张开双臂,“乖,叫伯伯抱抱?”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就扑向了他,“伯伯,我要看书的……”
听听这声儿,他的双手将人给接住,紧紧地抱在怀里,大手托她的臀肉上,指间碰的都是湿意,难免叫他心里头五味陈杂,想着陈粹是怎么哄着人成事——他不能想,光想着就不行,也同禽兽似的硬了起来,还是将人微托着,抽了纸巾来去往她腿间擦,湿漉漉的,擦了两遍才堪堪地过了,“嗯,你看书,伯伯不打扰你。”
她啜泣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还同他告起状来,“他好坏的,明明说就看看的,就看看……”她说着,又哽咽一声,“明明说好就看看的,他骗人,他骗人……”
浴室的门就没关,她的声音传入陈粹的耳朵里,听得陈粹更硬了,双手摩挲着腿间那物儿,越摩挲越硬,都把他给气笑了——“怎么着,还同人告状呢?”
他的声音传出来,把人吓得一哆嗦,她巴巴地攀住高诚的脖子,两眼儿瞧着他,“伯伯,他明明骗人,还不许我告状!”
女孩儿还晓得告状了,告状的对象且是他,这让高诚涌起一股无限的满足来,他是那个被依靠着的人,顿时就有种要为她舍出去的冲动——他抱着人回卧室,还不忘拿上她的书,“你少说两句,她要考试你听见了没,这几天你别惹她。”
陈粹恨恨地坐在浴缸里,想着自己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地叫她来了高诚这里,这明显的他就看出来了,高诚同他们不是一条心了,男人的心思还不摆在那里嘛——哼,他还在弄他那个物儿,好半天才弄出来,自个弄的,同情到自然了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很糟心。
他臭着脸出来,瞧瞧嘛,客厅都收拾过了,她还真是在看书,趴在床里看书。高诚则睡在外侧,由着她就那么趴着看书,光看她这么趴着,又想到刚才在客厅他就几乎骑在她后背上插弄——才在浴室里消停的那孽根儿就立时勃起了,简直跟禽兽似的,他对上高诚的目光,见高诚以保护者的姿态将人护在床里侧,也晓得今儿恐怕就这么着了。
她怯怯地瞧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缩回视线,又将注意力落在书上。
瞧她那副小样儿,陈粹暗啐了一口,欲火中烧且根本未满足的男人,真个是恨恨的——他往她身前一坐,伸手去揉揉她的脑袋,立即察觉了她的躲避,手上稍稍一滞,“玫玫,好好看书,伯伯先回去了。”
她头也没抬,也没去回应他的话,只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这让陈粹有些泄气,看向倚在床头的高诚,明明同平时一样的人,但隐隐地叫陈粹感觉到了一丝得意,他就警觉了起来,“你好好陪着玫玫,让她好好考试。”
“当然,”高诚毫不犹豫地就应了,“我会让她好好考试的。”
陈粹眼底暗沉,脸色难看地出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张玫玫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伯伯……”
高诚叹口气,上半身前倾,轻拍了她的后背,“没事,看书吧。”
她真的就看书了,同没心没肺似的,好像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表面平静下的暗潮汹涌。
陈粹驱车前往祖宅,一个小时后,陈二也到了祖宅,两兄弟真难得聚在一起,见着陈二进来,陈粹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他倒了一杯。
陈二接过小巧的茶杯放在茶几上,并未去喝,只略扬了眉,“玫玫怎么了?”
陈粹抬眼,“高诚那小子恐怕生了外心了。”
“哦?”陈二拿过茶几上放着的烟,又看向烟灰缸里的烟蒂,嘴里叨着烟,打火机凑到烟上,“咣当”一声脆响,火苗子冒了出来,烟给点着了,他抽了一口,吐出烟雾来,“也不奇怪。”
陈粹见他这么平静,到觉得自己确实没有他那样修身养性,“他现下子到是得了好处,将人哄得好好儿的,叫人都不待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