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晓得这么回问一句,“你哄我呢。”
重复一次。
“我不哄你哄谁呀,还哄别人去?别人谁值得?”陈粹回得快,“谁值得我哄呀。”
她难免有点羞,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的脸都烫烫的,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又瞪他一眼,既嗔又娇的,“糖衣炮弹。”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些,“那也只给我们玫玫吃。”
她听得心里头乐开了花,但面上儿还想装作无动于衷,可绷不住呀,自个就乐起来了,还啐他一口,“羞不羞呀。”
“羞什么呀,”陈粹把车子一停下车,还绕到一边去拉她的手,还拉得紧紧,“就这地儿。”
张玫玫仰头一看,先前还没有个印象,现在到有些印象了,上回高诚带她过来,就那一顿吃得她懵懵懂懂的,好像还有什么何叁少,“哦这地儿呀。”
陈粹手上稍一滞,“你来过了?”
“嗯,来过,”她也就不经心地一说,“上回来过。”
陈粹一下子就猜中了人,“高诚带你过来的?”
她也没有什么可瞒的,高诚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对呀。”
陈粹嘴角微扯,“这小子心思多哪。”
张玫玫总要替高诚说话的,“想往上走也不是什么事儿。”
陈粹凑近她,“你高伯伯就想叼着你一个人,高兴不?”
她去推他的手,不让他的脸凑近,“能成吗?”
他失笑,就去揉她的脑袋,“玫玫,还是我们玫玫聪明,你高伯伯就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可不许这么说,”她还要维护一下人,“这么说怪没意思。”
她还特特地声明了一下,“你可不许拦他的路,二、二叔也不行的。”
“行,”陈粹答应得痛快,还一副儿无辜的样儿,“我就一研究所,哪里管得了他们政府的事,你还是同你二叔好好儿说,免得你二叔手底黑给人下黑手。”
又挑拨离间的,她算是看透了。
这是见不得她同二叔好哟——她也巴巴儿地揽住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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