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雪紧紧地抱着那个精致的盒子,向北来用双手猛地抢夺,龚雪没有办法,直接将盒子塞到自己胸膛的衣服里边。
“怎么?你不是想要这个盒子吗?那么你就来拿啊!”龚雪挺着胸膛,对向北来吆喝。
向北来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了一件事,但见向北来忽然伸出手伸向了龚雪胸膛前的那个盒子,一手扣住了龚雪的肩膀,“今天这个盒子我是要定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那么还希望你能原谅才是,我不能让天石如此毫无作用的保留着,它必须发挥它应该具有的作用。”
龚雪没有反抗,向北来夺取了盒子,扭头就走,龚雪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洗白如玉的皮肤,从向北来后背狠狠地抱住了向北来的身体,“我只想做你的新娘,难道这就真的有那么难吗?”
向北来理直气壮,“我的新娘,你还不配,我的新娘才不会像你这样永远只会耍心机害人,在我向北来的心中,早已认定了唯一的新娘,但绝不是你!”
向北来狠狠地挣脱了龚雪的怀抱,“麻烦你赶紧的把衣服穿好,对你对我都好,你完全不需要为了我变成现在这样,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向北来快步的走到房门面前,拉开了门,正欲离开,但见龚雪忽然哭得厉害,大声喊道:“向北来,你会后悔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你今天说过的话!”
向北来当做没有听见,一声不吭的离开,房门被风吹开,一股冷酷的寒风吹了进来,吹得龚雪瑟瑟发抖。
月光倾泄进来,蓝芸提着被月光反射得金色的匕首走了进来,对龚雪问道:“龚雪姐姐,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姐姐穿成这样子,莫不是被谁给……”蓝芸没有说完,龚雪便伸手阻止了。
“你放心,我没事,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他不是那么喜欢苏哲和蓝雪儿吗?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你现在就去给我把蓝雪儿杀了,还有,你还需要秘密查找可以毁了天石的方法,我必须将天石给毁了!”
“你这是叫我去杀雪儿姐姐?这…,我和姐姐那么好,姐姐之前曾经救过我,这实在是太残忍了吧!”蓝芸显得很是为难。
“要我去调查毁了天石的事情还没有那么难先,要我杀了蓝雪,这有些做不到。”蓝芸声音低沉的说道。
龚雪轻轻拍了拍蓝芸的肩膀,“我又不是叫你亲自杀死她,这有什么难的?你只需要将她给我带来墨林里边即可,我自有办法可以对付她,你去告诉蓝雪儿,说天石就在我手上,若想得到天石,务必让她一个人明天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来墨林之东找我。”
蓝芸不想害蓝雪儿,还是拒绝了,“对不起姐姐,真的,蓝芸不能害蓝雪,她对蓝芸一直很不错的,如果非得这么做的话,这就真的太让蓝芸为难了,姐姐还是另寻高明吧!”
“蓝雪蓝雪,你们一个个都那么珍惜她,舍不得她,那么你干脆去投奔她得了,为什么要投奔我?我不管,今天,你必须在蓝雪和龚雪之间做一个选择,如果你选择的是蓝雪,那么你便从此离开,如果你选择的是龚雪,那么你便必须按照我说道去做,你没有第三个选择!”
“这…”蓝芸顿入了无奈和不知如如何是好。
“他向北来强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让他付出十倍百倍,他对别人好,那么我便让那个人不得好死!”龚雪狠狠地推开了蓝芸。
“你自己去做吧,明天中午我若是在墨林之东看不见蓝雪儿前来,那么我们姐妹的情谊便从此尽了,恩断义绝,你自己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龚雪端起一个硕大的酒钢,咕噜噜的喝了大口大口的酒,泪水和酒水交织着,真的很难喝。
向北来又何尝不难过,在龚家的庭院里边,蓝雪儿一手抓紧了向北来的肩膀,两个人一起离开了龚家的大院。
向北来捧着那个精致的盒子,与蓝雪儿一起走到了冰室之内,蓝雪儿的心情激动不已,立刻从向北来手中抢过那个盒子,谢道:“谢谢你,哥哥,雪儿这一生无以为报,只愿来世再以身相许了!”
蓝雪儿缓缓地打开盒子一看,却发现里边居然是空旷的,什么也没有,蓝雪儿那双绝望的眼神,瞪得很大,“什么?天石呢?天石在哪?”
向北来看着蓝雪儿难过和绝望的样子,对龚家更是不满了,“想不到这龚雪竟然狡猾到这个地步,想来她应该是早已料到我们会前去偷天石了吧,亦或者她们早已将天石拿去做了什么。”
“可是,她们要天石做了什么?我和铭难道就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蓝雪儿的眼泪再次凝聚了双眸,唰啦啦的流了下来。
向北来用袖子轻轻的擦拭了蓝雪儿的泪水,把蓝雪儿抱住了,“雪儿放心,哥哥答应你,无论她龚雪有多么阴险狡猾,哥哥都一定会找到天石救活苏铭的。”
“如今,我想苏哲不仅仅是离开了我那么简单,想来也必然受到了龚雪的陷害了吧,她龚雪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拆散我和苏哲,必然已经让苏哲恨透了我,为了能够化解我与苏哲之间的误会,事到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苏铭活着回去和她解释了,何况,你如此喜欢苏铭,那么哥哥也绝不忍心看着你伤心至此!”
向北来也落泪了,泪水掉在了蓝雪儿的脸上,冰室之内,一对苦难的兄妹在拥抱着,不知未来会如何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