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通过我的关系,让那小子下课啊。”李家康道。
虽然他已经退出宜城的官商关系圈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老关系还是有的。
林远的职位不高,动一动也是可能的。
“还是算了吧!”徐晴想息事宁人,不想再出现更多的事故和惊吓意外。
这样的事故再落到孩子身上,她的神经是受不了的,会崩掉的。
“不用了,姐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年,我们也断过他前程,他这样对我们也是情有可原的,还好,他们都回来了!”徐晴道。
“好吧,他如能安分守己,那就不动他!”李家康道。
刘静把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在徐晴的手里。
“静静,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徐晴忙问道。
“是一个爷爷给的。就是那个爷爷把我们说带我们去宜城玩,才到了那个叔叔家。”刘静道。
“静静,以后,不管是爷爷还是叔叔,陌生人的东西你都不能要,听到没有。
只有家里人给的才可以拿着。”徐晴努力摇晃着女儿叮嘱道。
“妈,你弄疼我了。”刘静道。
“弄疼你就对了,常爸走了,就我们三个相依为命,你那不着调的爹也不管你的。
你这一哄就给人跑了,还带着弟弟跑了,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常爸。”徐晴道。
“妈,我知道了。这个是那坏爷爷给的,我才交给妈妈。”刘静道。
“好孩子,以后不准再跟着走了。”徐晴道。
心里不由地叹气,以后教导孩子还得多仔细点。
这李镇的老人,她都认识,那是谁这样昧着良心偷小孩呐。
“姐夫,这个带走刘静姐弟的老头,我想查出来,这太坏了。
我一直都认为李镇的老人心地善良,这里的人都淳朴,怎么有这样的老坏心眼呐?”徐晴道。
“这人是得查出来,完全是败掉了我们镇的名声。不知还有没有干过其他坏事呐?”李家康道。
第三天,徐晴瞒着所有的人上了趟宜城。
她拿着那封无字信找到林远。
当徐晴出现在林远办公室时,他脸上的表情很惊愕。
他怕徐晴会来报复。
徐晴来大闹一场,完全是可能的。
因为毕竟他弄走了她儿女一晚上,按他对村野乡妇的了解,不泼妇一场是不可能的。
“你想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徐晴笑道:“林主任,这里有您一封信,你出来一下。”
林远忙随着徐清出了办公室来到殡仪馆的小花园的僻静处。
“你要多少钱,你说,我给你。你不要来单位闹事!”
林远先发制人。
“我是想来和你谈谈,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吧!你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我也不打扰你。
你去了解一下以前叫许嘉亿,现在叫李家康的人,他是我的姐夫。如果我们想动你,也是很容易的。”徐晴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林远喊道。
他最烦的就是有人威胁自己。
“算是。常生教会我善良,我也想大家能心平气和。你当年没有对苗苗那样,我不会坑你。这也是你应得的。
小伙子,你还是年轻。
每个人该吃几碗饭是固定的,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的。
贪心贪婪是没好下场的。”徐晴道。
“老阿姨,不要你来教育我。”林远道。
他也最烦这种以老辈子的口吻说教的人。
两人三言不合,不欢而散。
徐晴的善意和善心,林远并不领情。
换到以前碰到这些事儿,她是会反击的。
自从遇到常生后,她改掉了很多自己的一些锋芒脾气,学会了做事多忍一忍,得饶人处且饶人。
既然他不领情,那就罢了。
林远回了办公室,他带着愤意去查了那个所谓的许嘉亿,一查他心里就冷静了许多。
曾经的亿万富翁,市长前的红人,现在李镇的乡村振兴带头人。
可想而知,他的人脉圈是多广。
自从来殡仪馆上班后,他基本就放弃了去搞裙带关系,专心搞灰色产业,这些信息他是不怎么关心的,他只关心死人的事儿。
幸好,那两个小孩他没有过多地使坏,林远也就是想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