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当威震大汉的伍孚率领十万得胜之师浩浩荡荡的南下蓟京之时,沿途的百姓纷纷夹道相迎,欢欣鼓舞,可见伍孚的魅力所在,深得民心显而易见,蓟京城更是万人空巷,出城迎接大军的百姓整齐划一的站在城外的官道两旁,里三层外三层,重重人影摩肩擦踵,嘴里高声呐喊着大将军三个字,面色激动,人人欢喜。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亲民,伍孚跨坐在象龙马上,对着官道两旁的百姓时不时的拱手示意,面带微笑,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自是又赢得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尖叫。
穿越重重人群,伍孚终于走进了久违的大将军府邸,简单的与杨妙真等人寒暄后,便急忙召集麾下文武来府中大堂议事。
主公召见,诸将不敢怠慢,来不及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便急匆匆的奔向大将军的府邸,一直以来留守蓟京,总管政务的王猛、范仲淹好张居正自然是也不例外。
众人来到大堂后,按照官职依次入座,左手边自然是以王猛为首的文官一派,右手边却是以许褚为首,目前蓟京朝廷中的武将体系,除了伍孚这个武官之首的大将军外,就属四平将军的官职最高,不过现如今四平将军皆镇守一方,无法前来参加议事,伍孚只好让许褚站在上首,毕竟许褚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人,大小数十战,立功无数,在四平将军不在的时候,当以为武将之首。
伍孚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锐利的鹰目快速的扫过阶下众人一圈,最终落在王猛的身上,面色肃然的说道:“景略,把你得到的消息告诉大家吧,好让大家知道本将军为什么急匆匆的召集诸位议事!”
“喏!”王猛的恭敬的一拱手,环顾左右四方,语气凝重的说道:“诸位同僚,根据锦衣卫的消息,最近中原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就是曹操已经扫平了徐州,赵匡胤率领麾下残兵败将乘船出海了。”
什么!
阶下众人猛然一愣,怔在原地,良久过后方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难怪主公会放弃乘胜追击一举亡清的好时机,而是选择马不停蹄的赶回蓟京,众人对于伍孚的发家史很清楚,那是踩着中原无数世家士族的累累白骨方才取得今日的地位,其中就有曹操所在的曹氏家族,现在曹操一统兖徐二州以及豫州部分郡县之地,实力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定会生起报仇之心,而兖徐二州与冀州只有一河之隔,曹操随时可能会发兵攻略北方,如今伍孚大军在外,若是曹操趁机来攻,远在千里之外的伍孚想要救援也鞭长莫及,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种种可怕的后果,一时间大堂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众人尽皆默然不语,神情一副苦恼之色。
坐在上首的伍孚虽然早就收到了王猛的急件,但是并不清楚曹赵之战的细节,当即疑惑的问道:“景略,本将军和赵匡胤交过手,此人文韬武略堪称当世翘楚,麾下呼延瓒、呼延庆、赵普和高家兄弟等文物皆是一时之杰,曹操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击败了赵匡胤?”
听到伍孚的话,其余人也是紧紧的盯着王猛,好奇的神色溢于言表。王猛长叹一声,颇为不解的说道:“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主公领兵北上卢龙的时候,曹操就率领麾下大军入侵徐州,赵匡胤也是一果断之人,知道徐州无险可守,便收拢大军据守有泗水之险的下邳城,两军在下邳城下激战数十日不分胜负,双方死伤惨重,泗水为之染红,最终曹军谋士郭嘉出计掘泗水之堤灌下邳城,赵军受困孤城,粮食发霉,寝食难安,导致士气大降。”
“下邳乃徐州治所,最富饶的城池,城高墙厚,就算赵匡胤被困,凭泗水想要冲塌坚城恐怕不可能吧?”一旁的房玄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玄龄有所不知,自古坚城外破难,而内克易!”说道这里,王猛的语气变得感慨起来。
伍孚眉头紧皱,心中已经猜测到赵匡胤为什么会被击败了。
房玄龄神色一动:“难道是……”
“不错,赵匡胤亲弟赵光义因为争权夺利素来与赵匡胤积怨已久,在守城期间,饮酒作乐被其兄惩罚二十军棍由此怀恨在心,便与曹操暗通曲款,趁着赵军换防之际,率领麾下亲卫打开了下邳西门放曹军入城……”
果然如此,房玄龄的话还没说完,一直侧耳倾听的伍孚当即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赵光义这个猪队友竟然连自家人都坑,难怪在史书上的评价那么差,赵匡胤恐怕杀他的心都有了。
一念及此,伍孚的脸上现出一抹玩味之色,问道:“赵匡胤最后的结果如何?赵光义的下场怎么样?”
“突遭袭击,赵匡胤麾下大军溃不成军,大将呼延赞、高怀亮战死,赵匡胤仓促率领三万残兵逃出下邳,曹操则是率军穷追猛打,双方一追一逃直奔海西县的海边,最终赵匡胤乘坐数百座江船出海而去躲过了曹军的追袭。”
“有意思!徐州的东边好像就是扶桑,但愿赵匡胤受到上天眷顾成功登陆扶桑,也替后世的华夏一雪前耻!”想到后世华夏民族所受的苦难,伍孚突然希望赵匡胤不要尸沉大海,最好能够抵达扶桑。
“那赵光义呢?曹操是怎么处置他的?”伍孚接着问道。
听到赵光义的名字,王猛的嘴角显然的闪过一抹厌恶,恨恨的说道:“赵光义这个自私自利的匹夫在乱军中被愤怒的赵军大将呼延庆给一锤砸碎了脑袋,一命呜呼。”
“好,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