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别院门口,李知二人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四周。
就见这个小院儿四周,古朴典雅,风景秀丽,院前两侧,还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草,随着微风吹过,一阵阵幽幽的清香传来,嗅之,令人心旷神怡。
就在两人不说话,静静的享受这种安宁的时候,那个引路的仆人走了出来。
“两位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如此,便有劳了。”
李知客气了一声,便跟那个仆人走进了院中。
进得院中,只见院中央有一棵硕大的梧桐树,树下有一副石桌石凳。
此时,有一位须发皆白,面色儒雅的老者,正坐在石凳上悠闲的品茶,他的身后,有一位身穿白色襦裙,面色温婉,气质如水的女子,正伺候在左右。
见到李知二人进来,那老者慢悠悠的站起身来。
李知二人见老者起身,不敢怠慢,立刻躬身行礼道:“晚辈李知(郭嘉)李行之(郭奉孝)见过恒康公(老师)。”
荀健慢悠悠的点了点头,虚扶了一下,让他们让人起身。
“却是怠慢二位贤侄了,快请坐吧。”
二人闻言,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两边的石凳之上,因为有些紧张,却是没有坐实,只是沾了一点边。
荀健或许是看出他们二人有些紧张,便笑呵呵的安抚道:“两位贤侄不必紧张,老夫又不是吃人的怪物,何必如此怕老夫?”
说到这里,荀健老先生拿手指了指郭嘉,戏谑的说道:“奉孝小子,老夫乃是行之贤侄泰山老大人,行之贤侄紧张还情有可原。
你这在老夫课上都能睡着的顽劣小子,居然也会紧张?倒是让老夫稀奇不已。”
荀健老先生此话,却是把郭嘉羞得满面通红,拱手求饶。
“请老师嘴下留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以往之时,嘉确实顽劣了一些,但,如今嘉已经改过自新,还望老师日后,莫要拿此事再来羞嘉。”
说完,郭嘉又是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改过自新?”
荀健老先生嗤笑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满脸的不相信。
“弟子…弟子……”
郭嘉被荀健老先生的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是自家知道自家事,他的本性就是如此,跟以前相比确实没有一丁点儿的改变。
但是他自己也不打算改,因为如果改了的话,那他就不是郭嘉了。
一旁的李知看郭嘉下不来台,便打起了圆场。
“老大人勿怪,奉孝贤弟往日在老大人这里求学,所作所为并非不尊重老大人,而是他本性如此,还望老大人不要怪罪。”
闻听此言,荀健老先生先是怪异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两位贤侄不必如此,老夫不过与两位贤侄打趣罢了,何必如此紧张。”
“呼……”两人闻言,同时舒了一口气。
在李知看来,面对这位老先生,可比面对汉灵帝刘宏,更加的令他紧张。
笑罢之后,荀健老先生对站在一旁伺候的女子说道:“媛儿,还不快去与你世兄见礼。”
说着,老先生还颇为顽皮的,朝李知眨了眨眼。
那女子脸色一红,低头羞涩的笑着,朝李知福了一身。
“奴家荀媛见过世兄。”
李知见此,颇为意外的看了老先生一眼,见荀健老先生笑而不语,心中大感意外。
不出意外,面前的女子,便是他将来的妻子,他本来还以为要费些手段才能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