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且容小侄卖个关子,一切等晚上再说!”
夜晚。
张曼成正在床上睡觉,突然
“咚咚咚……”
一阵战鼓之声把他惊醒,猛然爬起身来,对着外面大喊道:“来人!可是敌人进攻了?快与本帅着甲!”
“吱呀…”
房门打开之后一个黄巾侍卫快步的跑了进来,见张曼成说的急,也不敢怠慢,便立刻为其顶盔贯甲。
等张曼成穿上铠甲之后,抄起放在门一旁的大刀,跑出屋外骑上马,便匆匆的向城头赶去。
来到城头之后,张曼成一把抓住一个守城的士卒,焦急的问道:“可是官军进攻了?有多少人马?!”
那士卒被张曼成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之后,不确定的说道:“可能是进攻了吧…”
“嗯?可能?!”
张曼成抓住那个士卒的衣襟,瞪着双眼,愤怒的说道:“进攻便是进攻,什么叫可能?!
你莫不是在敷衍本帅?!”
那是都被张曼成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的说道:“启…启禀渠帅,属下不敢敷衍渠帅。
只…只是城下只传来了阵阵战鼓之声,至于官兵,属下却是一个都没有见到,所以……”
说到这里,那士卒畏惧的看了一眼张曼成,随后便赶紧低下头。
“没有官兵?”
闻言,张曼成惊疑不定,放开那士卒之后,偷偷的向外看去。
只见城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却从这片黑暗之中,,传来了阵阵战鼓之声。
这些鼓声,仿佛敲到了张曼成的心上,让他心中忐忑不已。
张曼成在城头之上,紧张的等待了约有半个时辰左右,还不见官军来袭。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况,让张曼成烦躁不已。
不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强自忍耐。
又等了盏茶的功夫,但是城墙之下还是没有人攻来。
张曼成狠狠的拍了一下城墙,有些崩溃的大声喊道:“张曼成在此!你等不是想要本帅的性命吗?为何还不来攻?!”
“咚咚咚………”
张曼成话音落定,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急促的鼓声。
“……”
见没人回话,张曼成握紧了双拳,死死的盯了面前的黑暗。
过一会儿之后,他猛然转身,对身后的士卒大声喊道:“这不过是官军的计谋,不必理会!”
说完,他便扭头走下了城墙,不再理会这些鼓声。
在张曼成走下城墙之后,鼓声骤然而止,听到鼓声止住,张曼成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渐渐嘴角翘起,颇为自得的自语道:“果然和本帅所猜一般,这鼓声不过是官军疲敌之计。
哼!如此小计,如何能够瞒得了本帅?!”
说罢,他便不管城头之事翻身上马,向住处行去。
张曼成来到自己住处之后,刚要解衣睡下,便又听到一阵鼓声传来。
“咚咚咚……”
“……!”
张曼成额头之上青筋暴露,心中愤恨不已。
只觉这些官军太过小瞧与他,区区一个疲敌之计,已然被他识破,却还要故伎重施。
不过,张曼成心念一转,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本帅也糊涂,都知道这是官军的疲敌之计,为何还要生气?
如此,岂不是正遂了官军的意吗?”
说完,便不再理会这些鼓声,宽衣解带,蒙头呼呼大睡。
寂静的黑夜之中一阵急促的鼓声悠悠传来。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