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知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之后,问道:“这么说来你夫君没死?”
李军现在也非常无语,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这么傻,你说你杀人就杀人吧,为什么非要套上麻袋扔到河里,你直接一刀砍了多痛快还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要知道现在是汉朝,汉朝时候麻布工艺根本就不算先进,所落麻袋也非常的稀松平常,力气大一点的人都能撕开。
用麻袋杀人灭口?这不就是明摆着给敌人留下一线生机吗!
“没错!”果然,事情没有出乎李知地预料,老鸨子点了点头之后,说道:“奴家的夫君福大命大,在被沉入河中之后,便发现那麻袋有一个小口子,所以便顺着那个小口子撕开了麻袋。
而他在撕开麻袋逃出来之后,不敢让那公子哥知道,只能潜伏在水中等待时机。
好在夫君出生于渔家,水性颇好,而那公子哥儿将奴家的夫君沉入河中之后,便不再理会他,带着奴家走了,所以奴家的夫君才逃过了一劫!”
“然后呢?”虽然老鸨子说的非常凄惨,但是李知却表现的像是对此事非常感兴趣一般,一点儿也没有为老鸨子的处境而感到同情。
当然,李知的内心深处确实同情这老鸨子。
但是他现在所扮演的是一个看惯了这种事情的公子哥。
一个以自我为中心,自高自傲的公子哥,怎么可能会管一个老鸨子的死活?
他只会对这事儿感兴趣
,而不会产生怜悯。
“……”老鸨子看到李知那满脸柔有兴致的表情之后恨得牙痒痒的,挠李知一个满脸开花。
老娘在这里卖惨,你饶有兴致的追问是什么意思?幸灾乐祸吗?!
“怎么不说了,赶紧说啊!”李知像是没有看见老鸨子那愤恨的眼神,继续追问道。
“呼……”老鸨子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愤怒之后,面色平静的说道:“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那世家公子哥在将奴家带回家中之后,欲行不轨,但是奴家却抵死不从,好几次寻死觅活,然后……”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美事,满脸解恨,“然后,有一次他正打算动硬的时候,奴家奋起反抗,一脚踢在了他那里。”
说完到这里,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看李知的下方,脸上满是跃跃欲试,像是她打算给李知来一次“鸡飞蛋打”一般。
“嘶……”李知在听到这里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满脸的惊恐。
有一种痛叫做——听着都痛。
李知甚至都不用在现场,光凭想象他就能想象到那种痛苦。
所以他在看到老鸨子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之后,满脸惊恐的朝后仰了一下,险些从椅子上摔倒,“我…我告诉你,你…你不要乱来!”
“咯咯咯……”老鸨子看到李知的模样之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像是一个老母鸡一般。“公子何必如此害怕公子与奴家又没仇,奴家无缘无故的怎么会“重创”公子?”
说到“重创”二字的时候,老鸨子着重加重了语气,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向下挪。
“咳咳咳……”李知像是非常不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恼羞成怒的说道:“不要说这些废话了,赶紧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成为老鸨子!”
“哼!”老鸨子闻言。轻哼了一声之后,说道:“那世家公子哥在受到重创之后,心中非常的愤恨,便想方设法的想要折磨奴家。
而这正合了奴家的意!
当初奴家本来以为自己的夫君死了,心灰意冷,正打算去陪夫君,所以便也没有反抗,任由那世家公子哥折磨,
但是那世家公子哥也是个聪明人,他在发现奴家已经心怀死志之后,立刻就转变了方向,他不再折磨奴家,而是将奴家…将奴家……”
说到这里,她眼中含泪,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为了报复奴家,竟然将奴家卖进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