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也是面不改色道:“并未,为了顾念曦月的名节,儿臣和曦月相会都是赶在曦月休沐之时。”
雨薇不由得笑了出声:“哈哈哈哈哈,七阿哥这话说的是错了,若是顾念着高氏的名节,你此刻便不会拿着高氏送予你的锦帕来承乾宫讨要高氏。”
“你这般明目张胆的将你和高氏私相授受的证据摆在皇后娘娘面前,这可是顾念了高氏的名节?”
转头看向宜修道:“皇后娘娘,臣妾说的可有道理?”
宜修:“贵妃此言倒也有理,弘历,你到底是何时收到这方锦帕的?”
弘历本就是派王钦去偷来的,他又怎么知这个锦帕是什么时候给的,但仍然不动声色的说道:“是一月之前,曦月送给儿子的!”
高曦月也顾不上尊卑有序,七阿哥这是摆明了要诬陷自己,立刻大声反驳道:“你胡说!一月之前我又何曾和你相见赠你手帕!”
雨薇端起桌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淡定开口道:“曦月,皇后娘娘和本宫都在这定然会还你清白,你怎可如此的大声小叫失了分寸?”
继续看向弘历道“既然七阿哥钟情曦月,那必定连你们二人相见的时辰也知晓得一清二楚,烦请七阿哥说出你是何时与曦月相见的?”
弘历一时间也乱了阵脚,但此刻如同架在了架子上,也只能继续扯谎道:“是未时三刻!”
雨薇看向宜修,宜修心中了然,吩咐剪秋道:“剪秋,去查一查记档,一月之前曦月是否当值,再去问一问承乾宫的宫人。”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弘历终究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没有那么能禁得住事,此刻跪在地上,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剪秋办事也是利索,不一会儿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一月之前曦月是在承乾宫伺候的,并且曦月当日一直陪侍皇后娘娘在书房练字,从未出过承乾宫。”
雨薇立刻开口:“哎呀呀,既然如此,不知七阿哥的手绢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这般不顾惜心爱女子的名声,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熹妃,你说呢?”
熹妃也是被雨薇叫的心惊肉跳,淑贵妃娘娘平日里和她们说说笑笑的和蔼的紧,可是,但是摆明了就是这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在这扯火,搞不好皇后娘娘和淑贵妃又会责怪自己看管不力,可是弘历这个惹祸精成日里不是盯着女子就是盯着女子,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陪着笑说道:“贵妃娘娘说的没错。”
转头看向弘历,怒声道:“本宫看你那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好好的爷们儿却在这儿诬赖人家女儿家的名节,本宫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你就去是在喜欢人家姑娘,要经过人姑娘同意才是,你这般的做派,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且问问你,你这方锦帕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弘历此刻也百口莫辩,如今,皇后和淑贵妃盯他盯得紧,摆明了就是要替这个高氏做主,自己此刻诬陷高氏的名头,若是坐实了,只怕这是传到皇阿玛的耳朵里,更不利于自己日后在皇阿玛心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