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纷纷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望向晁盖的眼神,又敬又怕!
“好武艺!”远处贵公子拍手称赞,双眸放光,犹如个小迷弟。
晁盖缓缓起身,一步步逼近马正。
马正一脸惨白之色,脸上的嚣张之色荡然无存,他挣扎着跪在地上,惶恐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啊!”
“都给我滚!”晁盖冷冷说道。
马正激动地连连磕头:“好!我们马上滚,滚得远远的。”
四个人相互搀扶,刚要离开。
“好歹也是厮混道上的,让你们走,怎么规矩都不知道了?”晁盖叫住说道。
马正面露苦涩,明白这次踢到铁板上了。
“好汉,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几个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断手断脚,往后肯定讨不到营生啊。”马正哭嚎说道。
晁盖露出讥讽之色:“你们几个扰了我喝酒的雅兴,还有这些客人们的心情,你说该怎么办?”
马正四个人,面面相觑,很快回过味来,纷纷从身上掏出钱来,送到柜台上。
“好汉,我们能走了吗?”马正说出这话,吓得都要哭了。
“滚吧!不要让我在见到你们四个,否则的话,就不是挨打那么简单了!”晁盖警告说道。
“我们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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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正四人作鸟兽散,一瞬间没了踪影。
晁盖推门而出,外面风雨停歇,月上树梢。
世道艰辛,从成为朝廷通缉要犯那一刻开始,晁盖很清楚,他彻底没有后路了。
他不是呼延灼,也不是朱仝那些人,他们过去都是官身,可以游刃有余,纵然上了梁山,招安归去,一样混得舒坦。
摆在晁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逼上梁山这一条路。
一念至此,晁盖不再犹豫,疾步赶路。
“英雄留步!”
晁盖扭头一看,酒家门口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坐在角落位置的贵公子。
“这位公子有何指教?”晁盖沉声说道,神色戒备。
“在下柴进,江湖人称小旋风,方才见英雄神威盖世,武艺非凡,柴某实在敬佩得很啊!”柴进眼中忙着激动的光芒,大有交好之心。
晁盖心中恍然,原来是大周皇族后裔,梁山的原始股东啊。
柴进有一些见识,他往后要做大事,很多地方还要靠此人,这可是个大财主,须得结交一番。
“不敢称英雄,在下晁盖,一介乡野村夫罢了。”晁盖拱手说道。
柴进想了一阵,还真没有听过这人名号,然而这都不重要!
关键此人有勇有谋,武艺非凡,若能招揽,对他往后诸多事情也有裨益。
“英雄谦虚了!我看兄弟行色匆匆,是要去哪里吗?”
换做旁人,晁盖还会隐瞒分毫,可是面对柴进,他完全不需要隐瞒,反而要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说得越是逆天,柴进越是看重,柴进在河北的庄子,那可是各种江湖匪徒聚集中心,这大官人就爱收反贼。
晁盖义愤填膺道:“晁某听闻河北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给蔡京祝寿,便劫持了生辰纲,不想被官府察觉,正在逃难当中。”
柴进瞪大眼睛,又惊又喜道:“劫持生辰纲,京师震动,原来是兄弟所为啊,此等本领,实在让柴某敬佩。好兄弟,实在是当世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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