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萧雄笑着恭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记得小时候,我家开了个大酒楼,我老爸有一个毛病,他喝高兴的时候,你找他要钱一找一个准,我常常趁他喝高兴的时候,找他要钱,我爸爱玩两把,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迷上了赌博,那时候的我天天拿着几个色子玩,几年以后,我想要几点就能打出几点,我自己用两个月的时间纯手工打磨出了一副牌九,把它放在桌子上,无论你怎么洗牌,我都知道那一张是几点,那时候我逢赌必赢,挣的比酒楼都多、十六七岁的时候,我谈女朋友了,我爸叮嘱我一句话,玩女人可以,别被女人玩了。”
“呵呵,”萧雄笑了,老老爷子是过来人,他懂的色字头上一把刀,会害人的、
“十六岁那年我拜了一个师傅,专门学习、、”
“爸,”老人家说的正高兴,慕容雪上来了,生气的阻止道,“爸,我朋友第一次来咱家,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
慕容雪生气了,这是萧雄认识慕容雪以来第一下看到她生气,她平日都是一脸镇静从容标准的理智性女孩。
原来慕容雪根本就没走,她知道老爸好酒,好烟。她常常一买就买很多,买的多了,一来可以便
宜点,二来也省了很多麻烦,慕容雪把烟酒全部藏到楼梯间的储藏室里,刚才两个人说的话,她一句不拉的都听见了、、父亲说的话,让她的脸羞的红红的,这都是什么什么呀!
让萧雄怎么看我们一家子人、
听见闺女阻止,老人家嘴一瞥,眼一眯,又醉了。
呵呵,萧雄笑了,这老人家真是装迷糊的好手。
慕容雪走过来,砰的一声把烟酒砸在桌子上,“想喝就喝吧!早晚一天它会要了你命。”
老人家兀自不睁眼、
慕容雪撂下烟酒气呼呼的回房间了、
老人家打开香烟,递给萧雄一根,萧雄接过、、
慕容雪拿着毛巾气等洗浴用品气呼呼的走进了洗澡间、
老人家点燃香烟,抽了一口,陶醉的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断臂,神情忧伤的说道,“香烟真是个好东西,它让人有勇气回忆那些痛苦不堪的往事、、”
“、、、、、、”萧雄没有打搅他,他看的出老人家很伤感。
老人把茅台酒打开,仰起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面露悲伤的说道,“酒也是个好东西,只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
“、、、、、、”
“我该吃药了,”老人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药,打开,拿出几个药片放进嘴里,配着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用白酒服药,萧雄惊疑的说道,“大叔,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模样,手一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不好。”
“、、、、、、”
老人家眼一眯,头一栽,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真是个奇怪的老人、、萧雄笑着喝了两口啤酒、、
一丝苍白从老人红润的脸上闪过,萧雄嗅了嗅空气中的药味,暗道一声不好,他快速动手,从老人的手中夺过药物,捏碎一嗅,大惊失色的高喊道,“慕容雪,快过来,你老爸服毒自尽了、”
“啊,”正在洗澡的慕容雪噗通一下滑倒在洗澡间里、
“慕容雪,快过来,你老爸服毒自尽了、”萧雄一个魅影跳到老人家身旁扶住了他,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凉了、
洗澡间门哐当一声打开,着急慌张的慕容雪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
美人出浴,羊脂白玉,一览无遗、萧雄霎时看的眼睛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