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近了,栀庚便闻到了赫淮斯托斯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纯男性的荷尔蒙,如同沉韵的龙延香被静置之后的味道,馥郁,浓烈,灼人。
栀庚不喜欢现在这样隐隐被赫淮斯托斯压迫的局面,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处于弱势的感觉。
“赫淮斯托斯,该是我生气,生气于你一直以来的伪装和欺骗。”栀庚说道。
“你在转移话题,阿芙洛狄忒。”赫淮斯托斯的手再一次抚上栀庚的脸颊,爱不释手得摩挲着,如同在抚摸一件最精美易碎的宝物。
“多好看的一张脸,特别是在我身下承.欢低吟的时候。”赫淮斯托斯的语气说不出是叹还是嘲。
“你……”
“嘘。”赫淮斯托斯用食指轻轻抵着栀庚的唇。
指腹处的温热柔软让赫淮斯托斯的目光一暗,他的视线从栀庚轻抿而湿润的双唇上停留,然后又划过栀庚那毫无瑕疵的下巴,顺着那清瘦的脖颈线条落到了精致的锁骨,而在这之下的,是被有些凌乱的领口遮住的春.色。
“阿芙洛狄忒,我现在已经不想再与你争辩了,”赫淮斯托斯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从栀庚的双唇慢慢下滑,然后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划出一条浅浅的线。
“我现在,只想狠狠□□。”赫淮斯托斯说道,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嚣张的、肆无忌惮的侵略性。
[葵音:卧槽!这不是我认识的傻大个!融合了性格的赫淮斯托斯这么变态的吗!]
[葵音:不过这是准备要啪啪啪了吗?超级兴奋怎么办!]
“滚开!”栀庚冷声抗拒道,挥手想要将赫淮斯托斯推开。
而赫淮斯托斯像是早已预料到栀庚会有此动作一般,在栀庚抬手抬手的一瞬间,便先一步抓住了栀庚的手腕,然后擒住他的双手,将他用力往后一推,巨大的力道让栀庚的后背一下撞到了石门,“嘭”得一声,连带着把石门也关上了。
下一秒,赫淮斯托斯就迅速倾身上前,直接将栀庚整个人禁锢在了石门与自己的身体之间。然后他腰间一挺,发.硬的灼热便抵到了栀庚的大腿内.侧。
因为赫淮斯托斯全身裸.露的缘故,少了一层布料的遮挡,栀庚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处灼热上面正兴奋得隐隐跳动的血管。
“感受到了吗,”赫淮斯托斯目光贪婪的注视着栀庚,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里浮现出浓浓的掠夺之意。
栀庚抬起眼眸与赫淮斯托斯对视,有那么一瞬间栀庚似乎看到了赫淮斯托斯的眼睛变成了野兽扑食时才会出现的竖瞳,这让栀庚想起了赫淮斯托斯作为白虎时候的眼睛,不过,那个时候阿纳修斯的双眼是蔚蓝而澄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充满着掠夺和占有欲。
此刻的赫淮斯托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他那一头如火一般刺目耀眼的长发被烛光照成了暗红色,宛如流淌在黑暗深渊里的血色岩溶,无端透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野性和妖邪。
“赫淮斯托斯,只有最低等的动物才只知道用下半.身处理问题。”
栀庚冷冷的回他,用一种冰冷而抗拒的姿态。
赫淮斯托斯却是不在意的一笑,然后将自己的身体与栀庚的身体贴得更紧了。因为他这动作,身上的水滴便移在了栀庚的衣服上,很快就将栀庚的衣服湿润。栀庚的鼻息之间全是赫淮斯托斯身上的气息,那具与他相贴的身体更是烫得吓人,传递出来的热量灼热又潮湿,如赫淮斯托斯身上这细细的水流无声的渗透进了栀庚的四肢百骸,让栀庚整个人都有一种无处遁形之感。
“赫淮斯托斯,我再说一次,从我身上滚开!”
“阿芙洛狄忒,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话吗?”赫淮斯托斯捏住栀庚的下巴,削薄的唇角勾出一抹微微的怜爱和不屑。
栀庚的唇抿得直直的,也不在多说,直接动手袭向赫淮斯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