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的仓库,奇怪的气味。
一片漆黑,阿离躺在冰凉的地面,噩梦惊醒,昏昏沉沉什么也看不见。
手脚被困住,手腕火辣辣似乎磨破皮肤。
根本想不起来怎么到这里,明明上一秒她还在等林家俊……
突然铁门一开,视野中一个白色小方块,紧接着朦胧光线照亮地面。
阿离一哆嗦,想往后缩,结果一转头,目光定焦,看到旁边地面一滩血,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
一张扭曲的男人脸一动不动,两只腐烂生蛆的眼睛正正对着她。
她全身吓得瘫软,眼泪止不住流。
可是嘴里干涩,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是什么地狱?难道她已经死了?
耳边传来几个男人粗犷声音。
“秦老,钱呢?我们等一夜了!”
“我不管!和我们对接的人是你,不给钱就撕票!”
哐当电话摔到地上。
“老母,怎么回事?”另一人问。
“扑街!10万块飞了,只给三张离澳船票,当我们难民打发?”
“别逼逼了!有船票就不错!事情暴露,我们快逃!”第三人接话。
“叼你老母!江荣七杀我三弟,呵呵,我倒是要尝尝他的女人!咱们兄弟几个爽一把再撕票!”
“大黄说得对,我们费这么大劲,总得尝点甜头!”其余两人赞同。
刺啦裤链拉开的声音,脚步声向她走来。
阿离听得清清楚楚,隐约猜到要发生什么,原来她没有死,是被绑架了。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窝泪水止不住流。
直到一只大手捉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阿离眼泪汪汪颤巍巍开口。
“我不是,不是他的女人,你们误会了……”
几男人才不听她说话,一人揪头发,一人架起腿,另一人撩裙子。
六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丑陋的脸,肮脏的手,在她身上如虫子爬。
阿离眼泪横流,用力挣扎无力地叫,“放开我,放开我……”
好恶心,好想死。
被男人摸,是这样吗?明明江叔叔也摸过她,她不恶心,只是尴尬。
她宁可被江叔叔,也不要被这些人啊。
“老母,这女仔真嫩,摸起来好软!”
“胸这么大,操起来一定带劲!”
“姓江的真会享福,这种极品搞到手,明明表面清汤寡水!”
“呵呵,等你睡过上千女人,也能一眼看出谁胸大,谁好操!”
几男人嘻嘻哈哈。
阿离哭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很快身后被抱住,掰开两腿,前面男人脱了裤子,肮脏大手撸着鸡巴,一脸兴奋向她靠近。
“不穿内裤,真骚!”
阿离颤抖着唇,脑海里想到之前浴室那一幕。
她逃出酒店,忘穿内裤,跑下楼,被林家俊带到后门……
她好后悔,她不该跑走。
江叔叔让她有点害怕,但她知道,他不会像这些人一样对她,她该留在酒店。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误会,她真的不是江叔叔的女人啊……
一只大手摸到她私密处,阿离全身颤抖,终于爆发出一声困兽痛哭,下体吓到尿失禁。
“噗通”!
身前男人瞬间飞起,敞着裤裆,砸到旁边墙上。
阿离尖叫,下一瞬眼前身体翻飞,嗖嗖风声,一个高大身影猎豹一般穿梭其间,与人肉搏。
阿离躲在角落,擦干眼泪,看到他坚毅的身躯,刀削的脸庞,说不清为什么,眼眶更湿了。
江荣七一个人来的,为避免打草惊蛇,将阿南阿海派去相反方向。
按照线索,一间一间房子找,快黎明才找到这里,心里有多焦虑,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进来就听到她的哭声,见她身边一群脏男人,钢铁般的心脏在那一刻停了一拍。
很快,搏斗声减弱,变为几个男人的哀求。
“七爷,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看。”
江荣七浑身升腾杀意,绿色眼眸淬了冰看着三个男人,一言不发,三两下将他们捆在三根输气粗管道上。
做完这些,他走过来,在阿离身边蹲下,匕首隔开她的绳索,宽阔肩膀将她与外界隔开,佛一个小小的避风港。
“江叔叔……”阿离声音颤抖,看到他,哭得更凶。
小手不断擦拭身体,试图将衣服裹在身上,可是裙子已成碎片,徒劳无益。
江荣七从头打量她,看到没什么严重的伤,稍稍放心。
抬起一只手,轻轻摸她泪流的脸。
幽深眸光静静包容着小小的她,无限温柔。
“我们回家,嗯?”
阿离哭到岔气,重重点头。
江荣七面无波澜,脱下男士大号黑衫,裹住阿离,帮她一颗一颗系好扣子,他裸着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