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卡修欺身而上,带着酒气和神秘的花香,在对方的脸上嗅来嗅去,
emem“兰斯特,你好香。”
emem兰斯特浑身都开始紧绷:“不行,卡修,你别这样。”
emem然而这些话,处于醉酒状态的小蝴蝶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emem他的眼中只有一个巨大的雪媚娘。
emem又白又软,还带着香气。
emem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雪媚娘会发出声音,但饿极了的小蝴蝶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扑上去就开始吃。
emem但是不管他怎么咬怎么嘬怎么舔怎么尝,除了甜甜的气息和柔软的触感外,什么也没有。
emem更奇怪的是,雪媚娘一开始是白色的原味,后来隐隐约约变成了淡粉色的草莓味,但气息又逐渐变成清新的抹茶味。
emem但不管哪一种味道,他都没有尝到这只不同口味还会自己闪躲的甜品。
emem好在最后,他的口中出现了一块蛋糕,虽然味道不是想象中的味道,但也足够饥饿的小蝴蝶心满意足,咽下去后开始睡觉。
emem而在慌乱中摸到桌上一块蛋糕,并且果断塞过去的兰斯特松了口气,靠在墙边下滑坐下,伸手捏了捏鼻梁。
emem把喝醉的小蝴蝶安抚下来并且送到床上睡觉,可真是太麻烦了。
emem不过……他记得卡修喝醉酒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emem上次小蝴蝶喝多后,虽然也乱动了几下,但没有像今天这样耍酒疯,也没有把他当某种甜品一样啃来啃去,更没有突然散发出和清洁蝶翼软沙一样的香味。
emem白蝴蝶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他就没有空去管这一点点不对劲。
emem一股清新的青草味道越来越浓郁。
emem“糟了。”
emem嗅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兰斯特先是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变化,随后捂住自己的脸,立马冲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
emem“哗啦”一声,冰凉的水从喷头里喷洒而出,浇了白蝴蝶一个透心凉。
emem但即使凉水还在顺着发丝衣物滴滴答答往下落,兰斯特依旧能感觉到不正常的高体温、在身体里奔涌的滚烫血液,和周围越发浓郁的青草香气。
emem银白色的虫纹在皮肤上流转,蝶翼不受控制地颤动。
emem“怎么会这样……”
emem兰斯特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任由冷水继续在身上冲刷,水珠迸溅到镜子上,光滑镜面反射出他现在的模样。
emem虫纹亮起、皮肤泛粉、眼角发红、呼吸开始急促、蝶翼频率高幅度小地震动。
emem原本冷清的眼眸,此刻浮现出明显的泪水,看上去就是一片相当勾魂的潋滟水色。
emem“居然是发情期,但怎么可能……”
emem兰斯特茫然地看着镜子中那个,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想交配’的、近乎完全陌生的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emem他怎么会因为好朋友凑过来亲亲抱抱,就陷入了发情期?
emem白蝴蝶陷入了迷茫。
emem**
emem凯诺在宴会厅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把卡修送到寝室,就返回来帮忙”的白蝴蝶。
emem好在随着时间流逝,一些喝酒比较少的雌虫清醒过来,大家一起帮忙,将醉酒的同学们全都送回去,然后又一起打扫了整个宴会厅。
emem做完这一切后,天已经蒙蒙亮。
emem“也不知道兰斯特到底在干什么。”
emem凯诺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拽着一辆托运伊恩的垃圾板车,回到了宿舍。
emem而一进门,他就被里面混乱的局面给整蒙了。
emem“你们两个这是在宿舍里打架了?还是卡修在发酒疯?”
emem凯诺火速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有些东西摆放混乱,有些东西掉到地上。
emem得到宿舍财物并没有被损伤的结论后,兰花螳螂的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转而好奇起来。
emem“没打架,卡修喝多了,不过这个不重要。”
emem声音从兰斯特床上的被子包里传出,闷闷的,沙哑的,似乎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调。
emem“那什么重要?兰斯特,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emem凯诺反射性拿起了桌子上关于雌虫耳鼻喉知识的专业书。
emem“这也是我想和你说的。”
emem兰斯特探出来一个脑袋,凌乱的头发和处处泛红的皮肤又一次吓了凯诺一跳,
emem“我晚上发情了。”
emem“哦哦,难怪我听到卫生间的通风系统正在工作,等等,你说你怎么了?”
emem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ememscriptgtread_xia()/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