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沐年犹豫了一会,解开衣服。
emem白时浸的手从沐年脖子上的银锁摸到胸口,光滑的身子凭空多出一道长疤痕,非常突兀,摸起来都惊心动魄的。
emem白时浸的下颚抖了抖,问道:“很痛吧。”
emem沐年实话实说:“打了麻药,感受不到,醒来后,有一点点痛,不过现在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emem白时浸点点头。
emem沐年端起盘子上的粥,问道:“为什么不吃饭?”
emem“不是故意不吃,没胃口。”
emem“我喂你,有胃口吗?”
emem白时浸说:“那就有了。”
emem沐年舀了一勺,吹过后往白时浸嘴里送。
emem就这样,一口一口,把粥给喂完了。
emem“真乖。”
emem沐年给白时浸擦了擦嘴角。
emem白时浸问:“有奖励吗?”
emem沐年就在白时浸嘴上亲了亲。
emem白时浸终于爽了。
emem沐年轻笑着把白时浸推上床,手摩挲着去*他的裤腰带,轻轻耳语:“这里有没有想我?”
emem“……”
emem白时浸终于知道沐年为什么要锁门了,他小幅度挣扎着,“年年,别闹了,我现在……”
emem“现在什么?”沐年问,“满足不了我吗?”
emem眼睛都看不见,怎么满足。
emem“我又不是个木头。”沐年说,“我现在病好了,不跟以前一样要悠着,你躺着不动,我来。”
emem“……”
emem白时浸眼睛看不见,导致身体别的地方异常敏感,他被沐年扒了衣服,然后全身上下都被吻了一遍,自己只能摸着沐年毛茸茸的头发和热乎乎的耳垂,什么都做不了,任由摆弄。
emem沐年慢慢地,*在了白时浸的*上。
emem***
emem累。
emem沐年满身的汗,终于把白时浸伺候舒服了,他躺在白时浸的臂弯,嘴上还喘着气。
emem白时浸摸着沐年有点*润的背,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emem沐年摇摇头,又想起白时浸看不见,改为嘴说:“没有。”
emem“嗯,躺一会去洗个澡,*理一下。”
emem“好。”
emem白时浸的怀里太舒服,就这样躺着沐年都觉得特别幸福,但又不得不想以后的路。
emem他离不开白时浸,短短几天没见整条命都快丢完了,他不敢去想如果以后白时浸真的按照段经元说的那样,喜欢上别的女孩,然后结婚生子,那他该多崩溃。
emem沐年现在急需一支镇定剂,声音有些可怜,说:“时浸,DEW就剩下我一个了。”
emem白时浸征了征。